去問,她看我不爽了,自然會出口諷刺我,如果期待我接下一句,再狠狠諷刺我,就讓她憋著吧。雖然我平日無所事事 ,但和女人爭風吃醋,我還是做不到的。
“你和亓官小姐先去見客人?我讓敬柏巖帶我到後院走走。”
剛才一路過來,我看到幾個守這古風建築的老頭在下圍棋,旁邊還有幾壺梨花釀,我不喝,但去聞聞也是不會有錯的。
沈瀚天漆黑的眼睛看著,我生怕被他看出小心思,我笑得很和善,很真誠。
在我聽到亓官霖叫他的時候,我們才回過神,最終,沈瀚天還是把我帶去了餐廳,理由是,剛才我說餓了,飯要趁熱吃。
沒辦法,我只有跟著沈瀚天的步伐走,他的話,我總是不能拒絕的。
作者有話要說:
☆、【五十七】
第五十七章
在山上自然吃的是野味,四川的食物,以辛辣為主食,平日我素愛辣,但因為忌口,這次廚師特意奉上的菜,我不能吃太多。沈瀚天特意讓廚師做了點清淡的食物,我吃著口中無味,有些惱。
桌上坐著的都是經濟巨頭,或者學術界泰斗,我不好立刻離席,我只有選擇骨頭湯喝,不是吃點清淡的小菜。不過令我高興的是,有竹筍,這是我跟著師公學會吃的食物。
我聽著沈瀚天和他們談著一些生意上,或者他爺爺的事,夾了一塊竹筍細嚼慢嚥,不時喝一口青城雪芽。
亓官霖夾了一筷子兔子肉,眼神掃向我,我抬頭回視,她的嘴角淡淡勾起,似在諷刺我裝模作樣。
我緩緩放下茶杯,這個女人,總是若有如無地找茬,但偏生又只有我能看見,她是故意的。不過,她低估了我的“包容力”。
我對她溫和地笑了笑,“亓官小姐,你對這茶感興趣?”
“不。我只是好奇,你吃一塊筍子都能這麼悠閒,平時的生活是怎樣的。”
我吃筍子她看著不爽了。
“平時?看看書,偶爾會練琴。”
“鄭先生是鄭氏集團二少爺,按道理來說應該開始參與公司事務了,怎麼還這麼悠閒。你看瀚天,他成天忙得跟什麼似的。”
我確實有參與公司事務,但父親從來不將企業內有關命脈的部門交給我打理,我的日常工作只是社交,在他傳召的時候出席他所讓我出席的場合。
父親從我懂事起,就培養我成為做好的輔助者,但我又不能涉及內部運營。據說,讓我去讀英國皇家學院,是後母出的主意。
“亓官小姐是軍人,對鄭氏集團整體運作有所不知了,除了朝九晚五地往公司跑,做固定工作,還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