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2 / 4)

避開他,情況並不算太糟糕。

他叔叔走後,姓孫的迫不及待開始發難,動手動腳,還把安平堵在沒人的角落扯衣服。

事態發展到這種程度,安平不敢再惦記那幾十塊工錢,借著工友喊他搬運磚料的空,不聲不響溜出了工地。

可命運似乎總愛跟他開玩笑。跑到半路突然腹痛如絞,腿間頃刻湧出股股熱流。

前些年他自己把身體折騰壞了,月事一向不準,可這次居然離譜地提前了十幾天。安平絲毫沒有準備。他心裡的恐懼達到極點。既怕姓孫的會追上來,又怕路人會發現異狀。越是緊張對疼痛的感知越是強烈。腹部似有千百把匕首在翻攪。安平咬牙強忍了幾十米,腦中兀地眩蒙不止,昏在了路邊。

潑在臉上的酒水把安平激醒過來。酒精太嗆,他睜不開眼。渾濁的臭氣和男人粗魯的咒罵聲率先衝進鼻腔和耳朵。

感覺到衣服都被扒光了,身體被麻繩緊緊捆綁著,安平懼怕地抖了一下。

一直破皮鞋立刻兇狠地踢上他的下體。

安平痛得尖叫。

一群男人罵罵咧咧地大笑起來。鬨笑中有個熟悉的聲音跳出來,是那個姓孫的。

“怪不得整天一臉欠操的騷貨樣。媽的,原來真是有B的怪物!”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安平身旁,散發著惡臭的膠鞋踩在安平的陰莖上用力碾壓,“有個B和後面的屁眼用就夠了,這個玩意兒就多剁下來吧。”

身體的痛苦和爆發的笑聲,讓安平痛不欲生。

他們喝酒划拳,玩弄他的肉體為樂。最開始是用所有可以利用的工具插進他的花穴和後庭,看著他在地上翻滾便放聲大笑。後來他們用安平代替罰酒,誰划拳輸了誰就去上一次這種“噁心”的怪物。

那是真正的地獄。

男人腥臭的陰莖沒有間歇的一次次攻擊安平的身體。後半夜,這幫禽獸徹底失去理智,甚至兩三個人一起施暴。

安平下身的穴口和嘴巴,灌滿了令人作嘔的精液。下體撕裂的血跟經血混合在一起,整個房間像是一塊浸透了汙血的棉花包,骯髒而冷酷。

那場暴行持續了整整一晚。他們失去興趣之後就繼續用工具侵犯安平。似乎只要看到他痛苦,他們就能獲得莫大的快感。

他們根本不把他當作人。

他是個怪物,能讓他們血脈憤張肆,可以毫無顧忌發洩獸慾的低賤的怪物。

天亮之後,那幫整日跟姓孫的勾搭鬼混的小混混才離開工地。姓孫的把安平踢到牆角,用狗鏈拴住他,扔給他一塊沾滿了酒漬甚至是尿液的饅頭,把門牢牢鎖緊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工地上工。

安平從疼痛和絕望中掙扎著醒過來,想找辦法逃出去。可弄清楚囚禁他的場所後,他只能再次被絕望吞沒。

這所臨時牢獄在工地很偏的一角,是以前廢棄的工房,極少會有人經過。牆壁上唯一可以換氣的視窗,被那幫人事先堵死了。

安平全身髒汙趴在地上,身體的顫抖連帶著狗鏈丁丁作響。他意識到自己真的要完了。用最醜陋、最下賤的姿態死去。然後變成一堆爛肉,被扔出去喂野狗。

然而死去並不是最糟糕的。那群惡鬼的興致還有減退,想死都不被允許。

無休止的暴行一天天持續,到最後安平已經失去時間流逝的概念。他的大腦麻木生鏽,混混沌沌一團空白,失去痛感也失去了羞恥心。他真的如他們所願,變成了一隻真正的畜生,裹在爛麻袋裡,跟工地上的狗一樣,趴在地上吃他們讓過來的狗食。

大約七天之後,安平瘦的皮包骨頭,只剩下一口氣。神情呆滯,與痴呆無異。

人若真的死在手裡,總歸有些麻煩。姓孫的決定,聯絡一家馬戲團把安平賣出去,最後多多少少賺一筆。

小混混都跑出去四處蒐羅買家,除了一日給一次飯讓安平保住命,姓孫的也不再過來。

只有工地上大條看物料的大狗。姓孫的花樣百出,曾經把它拖進來讓它跟安平搶肉骨頭吃。它記住這裡有美味,還天天不忘跑來扒門。

接下來的事,安平都是在獲救後斷斷續續聽齊榮釗講的。

男人說的極簡單,只說當年那工地在建的寫字樓,他也投了股份。回國時順便去轉轉檢視施工進度。臨走看到遠處角落裡,一條大狗瘋狂撓抓一間破屋的門板。他感覺情況不對,便衝過去踢開了門。

安平對這些全無印象。他那時跟個直挺挺的植物人沒什麼兩樣。最後一點生理本能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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