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不得不緊急“處理”一下。
後來只能裹著浴巾出來的蔣鳴還對他抱怨了一通。但是他的全部精神都花在將視線固定在他身後的牆花上了。
他開始認真的思考:也許他是一個變態?所以才會對好朋友有這種想法?
不管怎麼樣,他似乎變得越來越危險了……
他苦著臉,想著今晚回家是不是該和蔣鳴談一下,好讓他離自己遠一點。
免得有一天自己控制不住了,真的做出腦海裡的那些奇怪的事來。
唉,怎麼會這樣。
他慌亂地想直起身來,一個不穩反而雙腳打架地摔倒在地上。
他忍著痛站了起來,猶猶豫豫地看了下在酒精作用下睡得香甜的蔣鳴,他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似乎真的睡得非常熟。
席瀾遲疑了下,上前把蔣鳴抱起來,往他的臥室走去。
這又不是他第一次碰到蔣鳴的身體(穿著衣服),怎麼會覺得有觸電一樣的感覺……又燙又麻……
蔣鳴的屋子裡有他為他精心準備的“三月之禮”,所以暫時還不能讓他進去。之前也沒想到吃飯會吃得這麼熱鬧,這麼……折騰。
席瀾頭痛得捏捏自己的眉心,苦大仇深地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哎,自己剛才是怎麼了……居然會……
他無意識地舔了下乾澀的嘴唇,嚐到的卻是剛才蔣鳴唇上的味道。
軟軟的……
察覺到自己又在想不該想的了,他連忙舉起手背狠狠地擦了幾下嘴唇。
一定是喝多了,在做夢的原因!快點睡覺吧!
他自我催眠地反覆想著。重重地嘆了口氣,他把身體交給沙發,單臂遮住眼睛後放任混沌的思維再次佔據大腦。
睡到朦朧間,席瀾突然意識到,現在蔣鳴睡在他的床上。
蔣鳴、睡在、他、的、床上。(注意重音)
也許他會因為喝醉了而覺得熱,然後就把衣服(至少是上衣)脫了。
上身光裸的、蔣鳴、睡在他的床上。
腦海中的蔣鳴翻了個身,似乎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的而嘴唇蠕動了好幾下。
席瀾發現他沒有辦法把視線移開。
同時詛咒當時發出“噪音”的酒瓶,不然他就可以多親一會兒了……
等一下。親……?
席瀾黑著臉坐起身,憤怒地看著自己立正站好的小兄弟。
因腦海裡出現的各種“奇異”畫面而喪失了語言能力的他,只能默默對席小瀾豎起了一箇中指。
***
第二天蔣鳴醒來的時候,除了滿腦子打鼓般的劇痛,什麼都感覺不到。
可惡……好疼……再也不喝酒了!
他吃力地扶著牆壁走出房門,輕輕揉著自己的額頭,時不時發出一聲抽氣地來到客廳。
原想倒杯水喝的他卻看到了下身還在沙發上,上身已經滾到地板上去了的席瀾。
昨天喝完酒後的事他不太記得了,但是席瀾怎麼沒回房睡?
他奇怪地往回看了眼,才驚訝地發現,原來自己出來的那個屋是席瀾的。
喝了一杯水後,蔣鳴覺得好受多了,喉嚨清咳了幾下後也滑順多了。
他上前叫醒了席瀾,問道:“你怎麼不去我房間睡啊?都掉地上了,小心感冒。”
席瀾起先迷糊地看了下蔣鳴,頗像一隻小田鼠般四下望了下後打了個哈欠道:“沒事的……啊……唔……”
懶腰伸到一半的他,因為蔣鳴遞過一杯水而近距離再次看到他那紅豔的嘴唇。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嗎?我還沒洗臉啦……”那對嘴唇上下開合地說著話,席瀾有聽沒有見,著魔似得盯著看,舔舔自己的嘴唇,直想再嚐嚐那嬌嫩的滋味。
蔣鳴不解地道:“我的臉上真的很髒嗎?那我先去洗洗啊……”把茶杯放在沙發旁(茶几太狼藉)後,他便起身去了浴室。
等“美食”的主人離開了視線,席瀾才回過神來地發現自己剛才在想些什麼。
我……我……我一定是喝醉了!
他猛地把水灌進嘴裡,一口就喝完了一整杯。
席瀾!冷靜點!酒醒了就沒事了!
***
那天之後,蔣鳴覺得席瀾開始變得怪怪的。
他煩惱地找到了錢亮幼,“你說是不是我那天喝醉酒,做了什麼傻事啊?難道我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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