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子被覃先生抓到猛吃零食的錢亮幼正苦哈哈地抄著“我再也不偷吃零食”第五十七遍,沒耐心地敷衍道:“他也沒說什麼,那就是沒事啊。”
“沒事才怪!”一點就爆的蔣鳴捶著桌子咆哮,“昨天我忘帶內褲就進了浴室,讓他給我拿下他都不肯!以前他都幫我洗的!”
錢亮幼揉揉發酸的手腕,抄著第五十八遍道:“那就是他有喜歡的女人了唄。所以覺得幫男人洗內褲太奇怪了。”
“什麼?!”蔣鳴怒吼著,“你不想理我你就說!席瀾才不會看上別的女人!別的男人也不可能!”
錢亮幼嘆著氣,無奈地道:“大哥,我這裡忙著呢,你自己玩兒去好不?”
蔣鳴又氣又悶地找到了正在讀研究生的連梓祠。
“現在的情況就是,那天肯定發生了什麼,但是你不記得了。”連梓祠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很鎮定地道。
“嗯嗯,就是這樣。”蔣鳴睜著大眼睛等待他的下文。
“根據我的經驗來看,”連梓祠肯定地道,“他應該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啊?”蔣鳴苦惱地想了想,“對不起我的事?可是沒有啊,我連三個月紀念日都忘了,都是他準備的。”
“也許是他打破了你心愛的茶杯,或者他吃光了你愛吃的零食,或者他把你最喜歡的衣服給洗破了。”連梓祠“好心”地一一舉例道。
蔣鳴默然地看著他,艱難地道:“難道連學長……這些都經歷過?”看起來好像是經驗之談……
“嗯。”連梓祠淡定地肯定了,結束語道:“如果不是做錯事,一般來說開朗型的人對他人的態度是不會輕易變的。”
算了……他還是回去問席瀾本人吧……
***
席瀾知道蔣鳴開始覺得他有點奇怪了。
但是他就是沒辦法和以前一樣對他了。
天啊……他可是對他……有了那種想法……
現在回想起那天的經過,他都想不明白一切都是怎麼發生的。
之前都是一樣的啊……怎麼會突然就親上去了……而且還不想放開!
難道其實他一直對蔣鳴有這種邪惡的想法?
在苦思無果後,這個念頭就這麼直直地跳了出來。
他嘆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檔案。
他已經對著這份檔案看了大半個小時,還停留在第一頁。
這樣下去可怎麼辦啊?
那天晚上他忍住了,最後席小瀾自己安分了下去。
但是前天蔣鳴讓他幫忙拿一下內褲時,他居然因為腦中出現的□□的蔣鳴而“激動了”。很久之前共浴的經歷及他暴走的妄想等都助漲了這份不合時宜的“激動”。害得他不得不緊急“處理”一下。
後來只能裹著浴巾出來的蔣鳴還對他抱怨了一通。但是他的全部精神都花在視線固定在他身後的牆花上了。
他開始認真的思考:也許他是一個變態?所以才會對好朋友有這種想法?
不管怎麼樣,他似乎變得越來越危險了……
他苦著臉,想著今晚回家是不是該和蔣鳴談一下,好讓他離自己遠一點。
免得有一天自己控制不住了,真的做出腦海裡的那些奇怪的事來。
唉,怎麼會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Sectioin 12
吃過晚飯後,蔣鳴試著提議道:“不如我們出去玩一玩?”
把切好的哈密瓜片放到茶几上,席瀾順口接道:“去玩什麼?”
“額……我也不知道……就當出去散散步,說不定會遇到什麼好玩的呢?”總是呆在家裡看電視電影什麼的也很無趣。
席瀾眨眨眼,“那哈密瓜怎麼辦?”
“沒事,回來也一樣能吃!” 見他沒有反對,蔣鳴興沖沖地就拉著他出了門。
***
晚上的Q市和白天有點像,一樣的人聲鼎沸,一樣的人來人往。不同的地方,大概就在於路邊或偏僻的小巷沒有燈光,或燈光昏暗吧。
臨近夏季,蟲鳴在耳邊時有時無地響起,微帶熱氣的夜風吹動了兩人的襯衫下襬。
蔣鳴走在離席瀾只有五厘米的左邊,想靠近卻又彷彿被無形的牆擋住了。
這短短的距離讓他緊張又讓他有點害怕。突破了這份距離後,會怎麼樣……?
席瀾用眼角瞄了下認真向前走的蔣鳴,話到嘴邊又卡在了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