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門禁時間就要到了,那人又熟睡不醒,只好叫了輛計程車,聯合司機一起把這個醉漢帶回了寢室。
“可惡。浪費了我10塊錢!”蔣鳴不滿地戳了戳硬賴著躺在他腿上、呼嚕聲此起彼伏的醉漢的額頭。
錢亮幼也擦擦額頭上的汗道:“沒辦法啦,他救了我們,難道讓他睡在馬路上嗎?回去我把車錢給你吧,都是因為我才……”
蔣鳴打斷他道:“別傻了!我又不是因為這點錢而生氣!誰讓他這麼臭!”
錢亮幼小聲地笑笑,“他喝醉了嘛,明天他醒了洗個澡就不臭了。”
“可惡啊!”付錢時蔣鳴忍不住又發出了“怒吼”,“本來走走就到了!真是的!重死了!快打電話讓寢室裡那兩個懶蟲出來幫忙!”
錢亮幼好脾氣地應著,剛才蔣鳴攔車時他就把之前被扔在一旁的手機撿了起來,還好就是外邊兒磨壞了點,不影響使用。要不然現在還得跑回宿舍去叫人,一來一回估計就得關門外了。
於是這晚,無意識的席瀾睡在了還沒認出對方的蔣鳴的寢室裡。
第二天……會相認嗎?笑。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 ̄▽ ̄)/:*。°★* 。 進入G潮預備期~【已修】
☆、Section 2
席瀾是被一陣寒風給吹醒的。
哇……冷死了!昨晚他沒有關窗嗎?
被凍得一個機靈的他哆嗦著拽著身上的“被子”想將自己捂得嚴實點,卻發現這“被子”的觸感真不怎麼樣。
迷迷糊糊地在心底感慨道:四星級的酒店也就這樣啊……唔……還是好冷啊……
“喂!還不起來啊!”蔣鳴生氣地試圖把蓋在昨晚帶回寢室的“醉漢”身上的、自己那三天沒洗的外套一把掀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沒好氣地道,“天都亮了,你快點起來!回你家睡去!聽到了沒,快起來!”
“唔……怎麼我昨天調了鬧鐘嗎?”席瀾睏倦地吧唧了下嘴,努力在只恢復了15%的意志的情況下保住他的“被子”。不能被風妖怪搶走!嗯!絕不!
靠!力氣還挺大的!蔣鳴青筋爆出地閉眼深呼吸了下,睜開火一樣的雙眼怒道:“別以為你昨晚救了我們就能賴在這裡了!我告訴你!你再不起來,我就叫宿舍保安來了!快起來!”
席瀾一臉迷糊地“啊”了一聲,含糊地道:“服務員你來了啊……幫我把窗關上下……”
蔣鳴怒極,反而笑道,“你要給我賴是吧,好,你給我等著!”說罷轉身出了房間。
沒多久他就回來了,手裡端著個小盆(差不多水果籃大小),冷笑一聲便把盆裡的水潑向仍和周公不依不捨的席瀾。
“哇!”瞬間被澆了滿頭水而清醒的席瀾嚇了一大跳地猛然坐起,額頭還撞到了上鋪的鐵架子,發出“咚”地一聲。
“啊……”疼死了……席瀾輕輕碰了下發燙的額頭,皺著眉頭道:“你這什麼服務態度!叫你們經理來!”
“哼!真是不好意思,這裡可是我的宿舍!你要是想裝大客戶,就快點滾出這裡、去找你的什麼服務員和經理吧!”蔣鳴把小盆往桌上一甩,挑著眉哼道。
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大老闆啊,也不看看自己那渾身的酒臭和沒品的睡姿!臭流氓!
“你……”席瀾放下捂著“傷處”的右手,把滿臉的涼水擼了遍,被水迷了的眼睛才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
“這是哪兒?你是誰?”他警惕地問道,對於昨晚的記憶,他都忘得差不多了。昨天他不是在和狄先生在和XX集團的老闆談生意嗎?怎麼會在這個奇怪的地方(沒上過大學沒見過宿舍,和他們以前打工時住的大通鋪差別還是挺大的)?
“我說了這是我宿舍!我不管你昨天是不是幫了我們,總之你現在得快點走,再過一小時我們班主任要來查房的。”蔣鳴沒耐心地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氣得沒力氣地對他說道。
“等會兒等會兒,什麼幫啊?我幫了你們什麼了?”席瀾揉著太陽穴不解地問道。這會兒涼水的勁過去了,他又開始頭疼了。
蔣鳴衝著不高的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敷衍地道:“沒什麼沒什麼,你快走吧,廁所出去右拐,拜託你刷個牙就快走行不行啊?”
“哎,你把話說清楚啊,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席瀾看到對方不耐煩的表情心裡也煩躁起來,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出錯了一樣,這種什麼都不在控制下的感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