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日,可是……”
透也微笑著把美和拉到胸前,摸摸她的頭髮。
不知道為什麼也不與她接吻。
“你真的沒有偷情嗎?”
“為什麼這樣問?”
“雖然你從以前……對性慾很淡,可是也已好久沒碰我了!你還記得我們最後一起過夜是什麼時候嗎?”
提起這檔事,讓透也心裡更感到內疚。
“你這樣會使我失去自信!透也,你真的想和我結婚嗎?或你的心裡已有別人?”
“沒這回事,美和,是人太多心了!”
把仍然滿臉狐疑的美和送到地鐵的驗票口,透也向她揮揮手,美和還依依不捨的向他回頭看。
透也也沒有送她的心情。
——這一切全是為了穗高。
事實上他根本不敢向美和承認,他現在所想的是穗高的事。
希望見他,想讓他抱。
透也口乾舌燥地擦去額頭上的汗,回家的方向雖然很清楚,他卻躊躇的在人潮中呆呆站著。
要去見他嗎……?
不,這樣做是既沒常識,又極愚蠢。
可是和心裡的想法相反,身體開始動起來。
透也一轉身就在車站的出口處招手叫住經過的計程車,指示司機朝相當熟悉的濱離宮附近的公寓,再把背靠在後座上。
為何自己會有此幼稚愚昧的思考?
被熱情驅使著,透也走進穗高住的大廈,按了門鈴。
女管家夜間是不留宿的,從對講機中聽到的是穗高的聲音。
“是你啊!進來。”
經由對講機的影像確認,穗高的口氣顯得很冷淡。
到了四十樓他的房子,穗高已經在玄關等候著。
“怎麼了?那麼晚來有什麼事?”
穗高苛薄的口氣,點醒了透也。
到底在想什麼?真不該做這種事。
“對不起,我是來……謝謝你上次請我吃稀飯。”
“你已經謝過啦!你不是獻出那麼多吻嗎?”
男人以銳利的眼神看著,透也被他看得羞恥心油然而生。
“說的也對……對不起……那我回去了!”
“別急著走,你不是有事來找我的嗎?”
“……”
“如果沒事,我可想請你幫個忙,我正好在查一些東西,一個人忙不過來!”
看到一臉迷惑的透也,穗高悄聲笑了出來。
“是和你們公司的原稿有關的東西,讓我查得十分傷腦筋!”
“嘎,你真的在幫我們寫嗎?”
“怎麼?你好像不相信我?我是言之有信的人哦!”
這樣透也就沒有拒絕他的理由,本來就很擔心原稿的進度,這正是刺探的大好機會。
“請原諒我的冒失!很高興讓我有幫忙的機會!”
走廊上瀰漫著強烈的百合花香味。
對這裡可說已經相當熟稔,卻是第一次聞到花香。
書房在二樓,房間內沒有開燈,只有隱約的月光照射進來。穗高開啟開關,室內一下子明亮起來。
這是根據機能性設計的書房,整面牆都是書架,擺滿了書,窗邊有一張很大的桌子。
透也一走進房間,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
寬闊的房間內真可以用凌亂不堪來形容。
地板雖然很乾淨,可是桌子上的檔案堆積如山,平日工作有用的電腦,被逼在寬大的桌子的一端。
百合花也湊熱鬧的勉強擠放在一隅。
“好美的百合。”
“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這是我母親喜歡的花。”
“你父母已往生了?”
“是的,已經過了二十年。”
算起來他的父母應該是穗高念高中或正要上高中的時候就過世。
“啊,我不該在這種重要時節來打擾你,真是對不起!”
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恥。
穗高獨自在哀悼的時候,透也卻為了肉慾的衝動來找他。
“活著的人不要因為死者的事而煩惱,沒有關係,你不用介意!”
在他豁達的口氣中,嗅出一絲認命的成分。
“從那之後你就一直一個人生活嗎?”
“一個人生活也不錯啊,家事則全委由女管家負責。”
那女管家和穗高之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