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那傳說中的幾尾錦鯉。真是仇富心理要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被空調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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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一章 。。。
園子裡冷得很。
畢竟十二月了,蘇州去年這會兒早就要下很大的雪,今年雖然沒下,但也是削掉骨頭的寒風,吹來吹去的特別囂張。
李晉東握著釣竿的手就基本上已經變成了冰箱裡最凍的那份豬蹄。
底下水裡的那一排肥大的紅魚,也躲到乾枯掉的荷葉下面,往上吐冰涼顫抖的泡泡。
他們是禮拜六早上開車來的。出發得早,到的時候中午都還沒有,但太陽已經攀上去,素來冰寒的早晨就顯得有些暖融融的,像是凍到了極點的人臨死前感受到的那種溫暖幸福的幻覺。
兩輛車子就在聶時俊的宅前停下。
透過車窗看過去,李晉東已經很驚歎。他早知道聶時俊的這所宅子一定是很好的,但沒想到有這樣的氣派。
先頭是兩尊一人高的石頭獅子。雕刻得栩栩如生,爪子和眼神一樣地鋒銳而不屑。後邊朱漆的大門,足足有七八個人那樣寬,上邊的銅鎖也做成了獅子頭的模樣,正張開嘴咆哮,還能看到嘴裡尖利的獠牙。門上邊一塊好大的金漆的匾,只寫兩個字,時春。寫得龍飛鳳舞,彷彿書裡的絕世高手,拿劍橫掃出一片可怕劍氣。
孔揚在旁邊給李晉東做解釋:“這兩個字取的是蘇軾寫的羅浮山下四時春。聶家老爺子老家是惠州那邊的,也愛吃荔枝,這字也是他親手寫的。”
孔揚鼻息間的陣陣熱氣,籠住李晉東的耳廓。
李晉東輕咳一聲。孔揚這幾天來,愈發有一種毫不遮掩的進攻性。雖然手上沒有多少動作,但說話的語氣、看人的眼色,都讓李晉東覺得好像孔揚的一切都已經快要把他的生活佔領。
昨天孔揚還在對他說:客房的床好像有點壞了。
李晉東當然知道那是個什麼意思。
但他也早就對自己說過了,絕不能輕易屈服,絕不能輕易向敵人主動靠攏……
就算心裡砰砰亂跳著好像第一次談戀愛的十五歲小孩。
“你怎麼知道的?”
孔揚輕聲一笑:“我家老爺子和他們家也有點交情。”
李晉東看了孔揚一眼。孔揚異常坦然的樣子,嘴角邊還有微笑的殘留。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