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樂毫不介懷,在沙發上哈哈大笑:「對,賓果,一個小玩意,不值一提,他卻叫你們來看住我這小玩意……不覺大材小用?」
辛哥謹慎答:「那是揚哥信任我們,我不會放你出去的。」
安掬樂呵呵:「怕我破壞他婚禮,何必那麼麻煩,把我打殘就算了……吶,你們很崇拜揚哥吧?只要他還要我這小玩意,我保證,他的婚姻生活絕對不會順遂幸福……」
這下連辛哥都動了臉色,安掬樂繼續:「但我是揚哥表弟,你們不能真打殘我,我媽自小對揚哥好著呢,不信你們能問問。」
「……」辛哥聽出一點兒苗頭來。「你想怎樣?」
安掬樂眯眸,一邊笑,一邊扯開身上襯衣,露出白膚。「光只是看人,很無趣吧?揚哥本來就不愛男的,別人碰過的,他就更不愛了……而我也能爽到,各取其利,不是挺好?」
……
安掬樂不知揚哥有沒和這兩人解釋過他倆關係,他猜沒有,從心腹對他輕視的反應,便可窺知。那明仔真說對了,他安掬樂算啥?一個小玩意而已,了不起多了份親情,但,僅此而已。
他真不想耗了,這樣的人生,不比死了痛快。
辛哥跟明仔都直的,但辛哥在牢裡待過,多少嘗過男人好處,也知做法,明仔起先一副不樂意,說你們玩吧,男的他硬不起來,不奉陪,最後卻沒HOLD住。
辛哥還只做個意思意思,那明仔倒投入至極,也不知做了幾次。
安掬樂渾身黏黏的,他抽完一根菸,說:「我要洗澡。」
他進浴室,看見鏡中自己,心想,有何不同?跟揚哥做跟辛哥做跟明仔做跟不知是誰的男人做……全是一樣的。
全是一樣的。
死了,活著,也都一樣。
安掬樂笑了。
我不掙扎,反正我也……沒差。
……
那一刀割下時,安掬樂當下還沒感知到多疼,只覺割得不夠,血只流一點,這要死到何年何月?他又補了好幾刀,直到將滲血的手腕泡進流水裡,才真正鑽心刺骨,倒抽好幾口氣。
搞半天,是他先前活太好,沒受太多皮肉傷,原來身體疼能勝過心裡疼,那心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