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乾澀的聲音說。
“初步確認是情殺。今天中午,在提爾公園。”男人說,“已送到醫院搶救了。通知了您母親,她正陪在醫院。”
弗科慢慢點了點頭,除此之外並沒有反應。
男人繞到桌旁,揀起了桌上的寫字板,將夾在上面的表格翻過前幾頁,連同一支鋼筆轉身遞給弗科:“細節您母親都已填過了。若是確認遇害人是英格波·弗科無誤,還請您在這上簽字。”
弗科接過寫字板和鋼筆,迷茫地看著上面的表格,鋼筆懸在半空。
“在最下邊。”男人說。
弗科潦草簽了字。他正要將寫字板遞還給男人,桌上的電話機忽然尖聲響起鈴來。站在牆邊的年輕人迅速走向辦公桌,見男人回身拿起了話筒,頓了一頓,走過來接下了弗科手中的寫字板,同鋼筆一道放在桌面。
男人手拿話筒,轉過身望著弗科。年輕人一聲不響地站在弗科身旁,目光在室內遊離著。弗科面無表情地看著桌上的電話機。他緩緩垂下手到身體兩側,又將雙手探進長風衣的衣袋。右側的衣袋緊閉,他一次未將手伸進去,又反覆機械地來回幾次,才將手放進衣袋中。男人待電話那一段停止發聲,才說“知道了”,接著放下話筒。
“搶救無效。”
男人走到弗科面前,“您下午要是沒有什麼事情,麻煩去考瑟大街的刑事總部一趟。”
弗科還是望著黑色的電話機。
“我知道了。”伊勒曼忍不住插嘴道,“我會提醒他去的。”
男人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年輕人,後者立刻走到房門前,拉開了門。
“謝謝您了。”弗科以細不可聞的聲音對男人說道。接著他忽然轉身,大步走了出去,軍靴敲在地磚上篤篤作響。伊勒曼見狀急忙追了出去,在經過年輕人身邊時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