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夏本來沒打算做什麼,看他這樣,反倒升起一股不怎麼光明磊落的心思。
乾脆就在這張沙發上,把這人翻來又覆去的辦了吧。想是這麼想,也知道已經太過勉強言書廖。
他像死魚一般動也不動,男人另一隻閒著的手開始在他衣領上東拉西扯,完全沒顧及對方的感受,莊夏慢條斯理的仔細檢查昨晚留下的戰果。
脖子和肩膀,處處都有斑紅的痕跡,不僅如此,莊夏知道藏在衣物裡的部位還有更多更多,紅的紫的,身上哪一片肌膚沒讓他啃咬過。
驗收完成果後,還留在上衣裡騷擾的那隻手,一下一下規律的拍著他的背,哄孩子那般的疼愛他。
莊夏壓低上身,在他後頸中央落下輕柔的吻。
倦意再次悄悄襲來,言書廖向內側翻,睡意朦朧間,隱隱約約聽見男人對他說話,三個音節的字句,沒來得及聽清楚,因為無上的滿足他輕輕地闔眼。
或許在夢裡,他會感動落淚。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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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手的友誼 124
上了年紀的男人,不是頂著啤酒肚,就是面臨中年禿的危機,大多難逃身材走型、外表衰老的命運,但還是有少部分的男人,他們事業成功的同時也管理外貌。
嚴政武年逾半百,臉部剛毅的線條十足的男人味,同樣高挺的鼻樑,相似的一對黑濃如墨的眉目,放在女人臉上,就成為美豔絕倫的國色天香。
嚴氏父女走在外頭,任誰都能看出他們之間的關係,反倒是樸素的母親稍嫌路人了點。
排行在嚴家予上頭的大姊同樣遺傳到父親的優良基因,素有出水芙蓉美譽的嚴家長女,嫁了一位脫光衣服還頗像只豬的丈夫,唯一的優點是口袋無比的深,而且願意讓老婆無止盡的掏空。
儘管如此,身為岳母大人的蘇女士對這位女婿依然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於是當嚴家予假裝偶遇的將莊夏介紹給雙親時,蘇妍茗自然是對他欣賞的不得了。
向來過份熱情的女人,突然轉變為不冷不熱的態度,理由似乎也不難猜。
莊夏帶領兩位長年旅居國外的長輩觀摩市容,從嚴政武拜訪的景點與人物來看,男人正準備在這片土地上大刀闊斧。
在陌生的辦公大廳,等待董事下樓接見的三人,圍繞著他們的只有桌上瓷器輕碰的不協調音律。
莊夏對著玻璃牆外的景色放空,上一回三人聚在一塊時,身旁還有一名嬌小玲瓏的窈窕淑女。
事到如今,基於道義,他有親口對兩人交代的責任。
「嚴先生,我和家予已經分手了。」沒有開場白,事實上也找不到合適的潤飾詞彙。
嚴政武一張嚴肅的撲克臉,說出來的話卻讓莊夏徹底震懾,「這不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男人一副那又怎樣的語氣,視線穿過莊夏肩後,不遠處浩浩蕩蕩的走來五位西裝筆挺的男士,嚴政武起身,遠離貴賓等待席,比起女兒的幸福,似乎眼前的工作還重要的多。
超出理解範圍外的狀況,這一代的長輩都瘋了吧,莊夏心裡揶揄,面無表情的嚥下無糖無奶精的黑咖啡。
不只一次覺得嚴家予和他相像,交往的那些日子裡,偶爾聽見女友無奈的抱怨,莊夏總有照著鏡子的錯覺,差只差在他的感情強烈許多,也更為負面。
對側的女人微弱的嘆息,力道與音量都掌握得恰到好處,讓對方無法漏聽又不至於反感。
身為女人,她欣賞莊夏卓越的能力與出眾的外貌;作為母親,她怨懟在寶貝女兒的心口劃下一道情傷的未來女婿。
「她都跟我們說過了…我知道兩家的男人都希望你們可以結婚,但家予如果真的不願意,我也不會答應。」
「莊夏,你的父親是什麼個性的人,我想你最清楚,如果家予不肯,你還是得結婚,到時候娶的太太也許就不是這麼漂亮,還願意替你著想的人了。」
人的胳膊都是向內彎的,蘇妍茗只在乎自己當作掌上明珠般疼愛的小女兒,其餘的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她真的是為了你…」女人惆悵的抿唇,又艱難的開口:「看在她這麼愛你的份上,對她好一點吧。」
揚起單邊嘴角,儘管沒有出聲,莊夏也沒有剋制住臉上不屑的冷笑,以為終於出現可以溝通的人物,原來也不是多正常。
蘇妍茗有她自己的底線,對於女兒的委曲求全已經不滿意到了極點,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