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莊家大門時,飽受排擠孤苦無依的她,也就這名男人把身為情婦的她當作正室禮遇。
霎時,胸口那股無以名狀的苦澀,衝破冷靜自持的外殼宣洩而出,一步兩步,她緩緩走向對方,眼淚一滴兩滴,淚水是斗大晶透的雨珠,她的世界正下著一場豪大雨。
沒有想過會是由她先放手。
結束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比想像中簡單,這麼多年來都捨不得割捨的感情,竟然只需要十分鐘,她半生的努力便瞬間歸零。
女人最璀璨的黃金歲月,最寶貴的美麗青春,那些千金難買,一去不復返的存在,當年她豪賭一般的揮灑,如今又毅然決然的離去。
一夕之間,什麼都沒了。
突然全身乏力,步伐蹣跚,傅夏琳甚至想乾脆席地而坐,她太累了。
季政誠趕忙向前攙扶,抓緊她雙肩的手似乎也在顫抖,她從男人眼中看見和她一樣心痛的悲傷。
哭出來也好,如果能讓眼淚洗淨鉛華,她想再一次迴歸純樸的自我,不再妒忌,不再計較得失,不再勾心鬥角,回到那名愛上莊世韓以前,純真知足的她。
作家的話:
完結倒數中,希望可以在五回內結束-v-
牽手的友誼 148
橄欖油在熱鍋裡噼哩啪啦的響,廚房裡男人捲起衣袖,燒了一桌豐盛的好菜,今早終於拿到中小企業的委託案,距離上回公司慘賠,已經過了三週,恆星復甦的速度比想像中還要快的多,言書廖準時回家,期待與戀人同慶。
門口傳來聲響,他趕忙放下手邊忙碌,「回來啦。」
言書廖眉開眼笑的向前迎接,正在脫鞋的男人抬起視線,輕聲回應,「嗯。」
他主動提起對方放置地板的公事包,還彎腰收了鞋子,莊夏瞟他一眼,笑容不由自主的爬上嘴角,雖然言書廖向來做得順手,但今晚卻更像等著領賞的大型犬,顯得有些興奮。
「怎麼了?」興許是發生什麼好事。
「今天有新的案子進來了!」自從被封鎖進路後,還是第一次提案成功。
言書廖拔高音量的說,以為莊夏會和他一樣喜悅,沒想到男人是略微一愣,揚揚唇角,笑容裡似乎隱藏著他探不出的心事。
相處的時間分秒累積,他越來越懂得讀對方的臉色,也不曉得是好是壞,畢竟言書廖的個性依舊,不問不深入探究。
這一頓晚餐吃得有些乏味,可惜了那尾新鮮的豆酥鱈魚,那可是他研究過好幾種食譜後才做出來的成品。
收拾完碗盤後,言書廖獨自坐在沙發上,無聊的切換頻道,螢幕閃著光,電視裡的人物不停變換,他有些疲倦的眯起雙眼。
浴室裡水聲剛停,已經是二十分鐘後,言書廖是因為大腿上突然附加的重量而驚醒,只穿一件長褲,還裸著上身的男人大大方方的枕著他的腿。
他趕緊拉來一旁的薄被,體貼的怕戀人在冷氣房裡著涼了。
小心翼翼的摸著對方柔軟的髮絲,他多麼喜歡男人對他撒嬌,莊夏像一隻孤傲的貓,大多數的時候他猜不透男人的想法,儘管能夠分辨出真心的笑容與應付的虛笑,言書廖還是無法得知對方正經歷著什麼。
所以莊夏偶爾的示弱,能令他感到安心,那會讓他覺得這名比天高、比海深的男人其實也是平凡人。
突然,騷擾對方的手被拉了下來,停留在溫熱的雙唇上方,莊夏閉著眼,吻著他的手背。
輕柔的吻慢慢轉變為溼熱的舔吻,男人睜開眼,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禁不住對方刻意的挑逗,意識到鼠蹊部興起尷尬的酥麻感,言書廖臉一紅,罪魁禍首還躺在大腿上,實在不是太安全的姿勢。
莊夏就喜歡逗他,比起在床上赤裸裸的水乳交融,這種用小動作寵愛對方的舉動更令人心癢。
在避無可避的視線裡,他只能撇開頭以掩飾不爭氣的心跳加速。
「言書廖…」男人握住他的那隻手又緊了緊。
「他們…要離婚了。」
不需要點名誰與誰,言書廖瞬間猜出話中的主角人物,他睜大眼,不曉得該說些什麼。
午後和季叔的會面,從對方若有似無的暗示中,莊夏得知關於兩人的訊息。
已經不是需要依靠雙親養育的孩童,更何況在莊夏的成長過程中,父母的角色根本無足輕重,離婚,對他可謂無關緊要。
只是好多事情莊夏始終弄不明白,可以誣賴她紅杏出牆、不守婦道,用各式各樣的罪名加諸於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