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活到今天不是天天耍橫耍出來的。導演是我的第一個恩客,老子出道之前做了幾年男(螃蟹)妓。要是像你這樣一不爽就自虐,老子早跟閻王都是老交情了。”程唯的神色有些朦朧,撓了半天后腦勺,繼而又失笑,“奇怪了,這些事我從來不跟人講的。怎麼就跟你講了咧?”
“程哥,我……對不起……”為了那失去控制的力道,也為了誤會他的用心。
“我敢在導演面前耍態度那是因為我摸準了他不會廢了我,我敢不把之寒放眼裡是因為我和他是同期的。你呢?你是哪盤菜?”
“本來想帶你去S…M的部門看看,幸好沒去,我也沒想到你這麼沒種啊。看這種程度的東西就失態。”
“以後沒有什麼‘對不起’,再錯一次,老子絕對不輕饒。聽懂沒?罰你脫光光掃廁所。”程唯解決掉一根菸,招了招手,待沈瞳走近了,便抬手隔著衣物邊撫摸邊交代,“其實,這些行當,也就那麼回事。也看得出來你志不在此。這樣的話,只要好好保命就好,記住,收起那副守護貞操逼不得已的嘴臉。再讓老子看見一次絕對打你個沒臉!”
程唯撫摸的時候,他開始還有點緊張想逃,可是一看程唯嚴肅的眼睛,到底是告誡自己要忍耐。
“要習慣別人的撫摸。作為雛兒,別人自然是會喜歡稍微生澀一些的反應,但如果這個客人包養你了,不管他是喜歡玩什麼花樣,都不希望他的玩伴太不懂配合。”
“來,要放鬆,對於這樣的撫摸要有反應,哪怕是裝的都好,到位的話很少有人會辨別出來的。”程唯的手指撫摸到他的胯(螃蟹)下,“都是男人,不存在誰吃虧的問題,要習慣別人的撫摸,當然也要習慣撫摸別人,當然這個練習你就到顧少那裡去實戰好了,不要總是給人找到收拾你的藉口,雖然那些人收拾我們通常不需要藉口——”
沈瞳逐漸放鬆了身體,被程唯抱在懷裡也不是很排斥,程唯揉弄著他,在他的耳邊呵出癢癢的氣息,他漸漸有些迷亂了。
“來,別總是這麼倔強。被撫摸的時候,要發出好聽的聲音,不要用叫的,要從喉嚨裡發出來,從心裡發出來,捱打的時候也是一樣。你啊,沒受過訓練就是麻煩。”正當他迷亂的時候,程唯突然放開了手,他不滿地哼哼了一聲,突然彷彿驚醒一般,漲紅了臉頰從床上滾了下去,見鬼一樣盯著程唯。
程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揮了揮手:“看你那樣兒純的,男人嘛,就要好好享受生活,不要辜負了老天給的二兩君?再說了,新人伺候前輩也是天經地義的——寫你的檢討去,我的那份別寫太難的句子,我不認識那麼多字兒。”
沈瞳徹底惱了,惡狠狠地踹了一腳凳子,坐在桌邊開始奮筆疾書。其實,他也不願意跟這個前輩鬧脾氣,可就好像他說的那樣,就是因為是他,才敢鬧脾氣,才會這麼生氣……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又要去顧某人那裡了呀呀,小瞳你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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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害羞 。。。
程唯一覺醒來看著桌上三千字的檢討自嘲道:“真不愧是高材生的字啊,就是漂亮,不過這麼漂亮的字這麼流暢的句子明顯不是我的,重寫。”
早已醒來多時的沈瞳把餐盒推到他的面前,別過臉去不理他。
程唯拿起一根油條隨意攪弄著豆漿,咬了老大一口,乳白的豆漿激情四溢地噴濺著,“昨天我的話你聽狗肚子裡去了?早上起來要對前輩說什麼?說話!”
“前輩早上好。”沈瞳認真而生硬地說道。
“還生氣呢?因為昨天沒幫你弄出來?”程唯壞心眼兒地摟著他的脖子,“要不要我現在幫你弄?”
“不要!”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就抑鬱。
“一看就是沒過過集體生活的娃,男人之間相互發洩是比較安全的正常渠道啊。”程唯特蛋疼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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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看了兩份檢討之後臉色猶如便秘,但是昨天這個處罰也就是放過他們的意思,於是只是敲了敲程唯的腦袋警告道:“別太欺負新人了。”
星期五那天的拍攝,依然是打在皮肉上的爆裂疼痛,但由於並沒有使用什麼難以接受的工具,再加上沈瞳身上舊傷未愈,工作人員也有意地調整了些角度和力度,所以一場下來他也並沒有太痛苦,自己扶著腰就能走到旁邊醫療隊那裡去擦藥了。
一些身經百戰的老鳥拍完之後還在一邊嬉皮笑臉地互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