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我皺著眉頭噁心了下,端起盤子就蓋在一個人的腦袋上。
一觸即發,我和他們打起來了,解決掉這幾個大漢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因為下手狠厲,基本上就是一招一個,一分鐘內他們便趴在地上痛苦的左右翻轉痛呼著。監獄裡的警報響起,瞬間就衝進來幾個全副武裝的獄警將我按在地上。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不遠處奸笑的鐘離安,然後獄警們被押進了禁閉室。鐵門“砰”的一聲關上,眼睛陷入了黑暗中,周圍空氣陰冷,似乎都能感覺到嘴裡撥出的白氣。我坐在角落裡低垂著頭,把人關在這種不見天日,而且什麼都沒有的屋子裡,久了恐怕會崩潰吧。
隨著黑暗的時間越來越久,身體逐漸的放鬆了下來,於是整個腦子裡都因太閒而不斷的閃現出蘇布離的身影,兩年多未見,他大概變得成熟穩重了吧。就在我止不住的思念時,禁閉室門上的小窗上,一盤飯菜遞了進來。
我警惕的盯著小窗,監獄裡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待遇了,雖說我之前把飯菜扣到了別人的頭上沒吃,但這會也不應該給我送飯才對。門外的獄警說話了,聲音很喑啞猶如鴨子叫,讓感覺很難受,他道:“吃吧,晚上就沒有的吃了。”說完,就聽見腳步走遠的聲音,一聲重一聲輕。
我低著頭看了看飯菜,還是中午的豆角,包菜和清湯。剛夾了一口米飯放進嘴裡,舌頭上的味覺就發出異常的警告,雖然味道細微的根本難以察覺,但是我是感覺到了,張開口就吐了出來。
看樣子剛才的獄警跟鍾離安是有特殊的關係,我伸手抓了幾把黏糊的米飯放進口袋裡,重新坐回了角落,時間一分一毫的過去我也開始迷迷糊糊的打起噸來。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最後有人開啟了禁閉室的門,我就睜開眼睛被放了回去。
外面的刺眼光線讓我適應了半天,現在大概是第二天早上了。空蕩的走廊裡,三個人的腳步聲迴盪的很清晰,我低著頭看了一下左右兩邊獄警的腳步,其中我右邊獄警的腳步一重一輕。
“現在幾點了?”我轉過頭看向右邊的獄警。他冷著臉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中午給我送飯的人是你吧?”見他依舊不理我,我堅持不懈道:“什麼時候監獄有這種好待遇了?把飯扣在別人頭上,關禁閉後還有飯吃?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給我送飯,雖然我被氣飽了,沒有吃。”
這時,在我左邊的獄警開口說話了,一臉疑惑的對右邊黑著臉的獄警道:“你昨天中午給他送飯了?什麼時候改規定了?”
“我記錯了。”終於,右邊這個道貌岸然,長得就很猥瑣,臉大五官小的獄警開口說話了。扯著嘶啞的嗓音爆出四個字,這下我就肯定了,這個獄警跟鍾離安一夥的。我得找個機會解決掉他,不然我的處境不會很好過。
就在我快要進入監獄大廳時,無意間看到一個很像蘇布離的背影在轉角消失了,隨即嘲諷的笑了下自己沒出息都出現幻覺了。監獄大廳裡安靜的有些詭異,犯人們都一堆一堆的圍在一起,我一進來都全部盯著我,過了一會才繼續自己幹自己的事情。
儘管已經回到了寢室,有一些目光依舊沒有散去,很強烈。有的時候我都再想,乾脆就一路直接殺到鍾離安那裡去,不過這樣一來,恐怕連古安奕都沒辦法阻止我被判死刑了,或者是越獄一輩子逃亡。
“恭喜你出禁閉室,鍾離安那幫手下這會還在醫院躺著呢,說不定回來也是殘廢了。”上鋪的光頭探下身體,幸災樂禍的對我道。我沒有回答他,抽出兩根菸,給了光頭一根,道:“給我點上。”光頭受寵若驚的從上鋪蹦了下來,掏出他費勁心思搞來打火機,小心翼翼的給我點上火。
當煙抽進肺裡再吐出來時,感覺特別爽。自從和魅狐在一起後,我就基本上不怎麼抽菸了,溪兒出世後我更是直接就戒了。光頭也享受的在我身邊坐下,“我老大讓我問你,他說他願意跟你合夥一同除掉鍾離安,問你同不同意跟他合作。”
“讓他親自來找我談。”我有過跟別人合夥除掉鍾離安的想法,不止是黑鴉,恐怕就連熊仔過不了多久都會來找我談合作除掉鍾離安的事情。畢竟長久以來他們的人可是處處受到鍾離安的壓迫,即便我來的這幾天裡鍾離安已經有所收斂,恐怕也是擔心他們找我合作。
不過仇怨是一天天積累的,等到一個機會就會爆發。而我就是他們的機會甚至是成為他們的希望。
監獄大廳裡傳來口哨的集合聲,我和光頭丟掉手裡的菸蒂就朝大廳走去。十幾個獄警們也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這時,最後一個獄警的出現,讓我直接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