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地。
“呦,有新來的獄警了啊。”
“長得不錯啊,搞物件不?”犯人們紛紛鬨鬧起來,有的吹起了口哨,毫不掩飾色慾的輕薄的盯著新獄警。在我旁邊的一個人甚至對他做出猴子偷桃,以及挺/入的下流動作,我渾身的怒火幾乎是頃刻間爆發,抓著他的手就直接給他旋轉了360度,然後一腳踢爆了他的下/身處。
極其滲人的慘叫聲迴盪在整個大廳,獄警們衝了上來想要壓制我卻又怕我此刻的暴戾會殃及到他們,我跨在那個被我廢掉的人身上,一拳招呼在他的臉上,他的鮮血飛濺到我的身上,“他會死的,別打了。”光頭在一旁衝我喊叫著,我依舊抬起手準備結果了這個人,就在拳頭落下的那瞬間被人抓住了。
所有人都驚恐的望著那個敢抓著我的手的獄警,我站起身體和眼前的人對視著,
“你是不是太囂張了?覺得我的警棍是擺著給你看的?”此話一出,我猛地從他手裡抽出手臂,就在獄警們擺好姿勢準備隨時救下新獄警時,我失去理智的直接抱住眼前的人,雙臂摟得越來越緊。
“放手。”他清冷冷的一句話飄來,我沒有動。突然,後腦勺一陣劇痛,他一手扯著我的頭髮一手反扭著我的手臂別到背後,我反抗起來化解掉他的動作,他攻擊著我,招招精準而有勁,好幾次都差點沒躲開。
“你還敢躲,我讓你躲。”他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樣子,抽出警棍就往我身上招呼,我又不能真的傷了他,但是不反抗只顧閃躲也會時不時的被砸到,畢竟他的實力已經強太多了,砸了我大概七八下後,他才停下手。
我摸了摸被砸到的地方,不禁砸了砸舌,都腫了恐怕過一會就非黑即紫。監獄大廳裡的犯人和獄警們都被這場景嚇呆了,沒有一個人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失算還是算計
我很榮幸的剛出禁閉室沒有超過兩個小時又被重新送進來了,這次押我進來的是蘇布離,不過他不是用押的,而是用踹的。一進禁閉室我就趕緊拉著他的手臂,道:“你怎麼來當獄警了?瘋了嗎?”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步步緊逼著我,神態氣場跟以前的他完全不同,我不斷的後退著,直到緊貼了牆壁。
“這是世界真是極小。”他勾著嘴冷笑,“你的目的是鍾離安吧?很不巧,他是我的獵物。”我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多年的直覺讓我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危險程度。他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只是眼前這個目光冰冷的像具死屍的人是誰?他沒有我所熟悉的味道。
“你針對鍾離安的理由是什麼?”
“理由?”他聽到笑話般的笑了起來,“我想要他死需要什麼理由?”我頓時有些心寒,蘇布離失去了他身上的光,我曾經的希望。
“你變了。”我痛心疾首的望著他。他表情一愣,隨即笑道:“我變了你就不愛我了?你一邊嚷嚷著希望我永遠不要改變,卻一邊默默的將我逼向絕路,你覺得可笑嗎?溪兒的爹爹。”
晴天霹靂般的話語,我瞪大了眼睛沒有言語,他知道了?
“這麼驚訝幹什麼,你可是送給了我一個好師傅,收集情報的能力我也是優秀的。你這麼精心培養你的敵人,我真是要感動的痛哭流涕了。”他一手撐在牆上,笑得邪魅,“小溪流,你還願意當我的忠犬嗎?我這兩年來做夢都想著要揍你,不過。”他突兀的就把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我根本沒有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幾秒後,我竟是控制不住的硬了,剛想抱著他,他就鬆開嘴一手抓住下面。
之後一陣劇痛傳來,我渾身的冷汗都爭先恐後的冒出來,站都站不住的往下滑。
“是不是不管誰碰你,你都會發情?真是賤種。”我煞白著臉,有些憤怒的看著他,道:“你明知道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
“是嗎?那你兒子怎麼來的?憑空出現的?別把我當三歲小孩。”他的警棍猛地劃過我的臉,戳在牆壁上,惡狠狠的道。
我擰著眉間,似乎感覺到了哪裡不對勁,“你在生什麼氣?吃醋?”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先是一愣爾後咬著牙齒用力掐著我手臂上的肉,那塊肉簡直要被他硬生生的掐扁了,“你再給我說一遍。”
“不說了,快放手。”我劇烈的搖晃著腦袋,呲牙咧嘴。他這才鬆開那如虎鉗一樣的手指,滿意的對我道:“在我沒有弄死鍾離安之前,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待著。否則。”他晃了晃手中的警棍。
“我不同意,太危險了。”話語脫口而出的後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