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繼續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解決掉鍾離安?”
“那老狐狸精得很,自己身邊的人都防賊一樣。”蘇布離雙手交叉的靠在牆邊,“李海最近也開始盯梢我了,簡直四處都是眼睛,真他孃的想全部戳瞎。”我嘴角一勾,轉過頭把腦袋靠近蘇布離的臉,“要我幫忙嗎?”
我嚥了一口口水,不受控制的想要吻上去,被蘇布離一腳給踹開了。
“別給我打餿主意,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我有些失落的轉過臉,他仍是道:“今天我會早一點下班,林夕做好了飯菜等我回去。”一句話扯斷理智,身體的行動快過於大腦,我一把抓住他將他按在牆上,怒吼道:“林夕林夕,憑什麼她能碰你,而我每天對著你只能看不能碰,老子不是聖人,做不到無慾無求。”難以嚥下的醋意,雙手越抓越緊。
蘇布離疼的悶哼一聲,“她是我妻子,是我孩子的娘。”我把頭一低,用嘴堵住他接下去要說的話,舌頭撬開他的城門然後衝了進去。他睜大了眼睛身體不斷的扭動著,我鉗制住他的雙手,一路從下顎吻到鎖骨,留下佔有過的痕跡。
“哥?”蘇離驚訝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我放開蘇布離的那瞬間便被蘇布離兜風的一拳打退了幾步,嘴內腥味蔓延。“給你一點顏色你就開染房,你蹬鼻子上臉是吧?”蘇布離拿出警棍就氣洶洶的朝我揮來。
棍子如預料的那般沒有落到我身上,而是被蘇離攔下了。
“想動我哥,你還早了幾千年。”說著蘇離就要奪過蘇布離手中的警棍,兩個人再次的打了起來,獄警和看熱鬧的犯人們紛紛圍了上來。正當他們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一個獄警大聲對蘇布離道:“快停手,老大叫你去他那裡一趟。”
我也順勢呵斥住蘇離,讓他住手。水火不容的兩個人只能堪堪停手,停下後蘇離還是不滿的對著蘇布離瞪著眼睛,我輕敲了下他的腦袋,道:“好了,眼珠子都要掉了。”他嘟了嘟嘴巴,一臉小委屈的道:“我替你出頭誒。”
“你也真是,還幾天就要結婚了,要是受傷了可怎麼辦。”年紀大一些,看上去挺愛管閒事的獄警關心的拉著蘇布離喋喋不休。蘇布離聽到這句話一驚,他立刻伸手想要捂住老獄警的嘴,見老獄警嘴太快了來不及時,便回頭看向我。
“恭喜。”我面無表情的嘴裡蹦出兩個字,然後轉身離開。雙手的指甲因為握的太緊而深深的陷入手掌肉裡,粘稠的血液逐漸填滿著手指間每一個縫隙。他要結婚了,他要結婚了,內心的情緒在波濤洶湧,醋意、憤怒、絕望、痛苦,無法忍受無法忍耐,要被逼瘋了。即便之前說過願意跟林夕一同分享蘇布離,但是要我做到真的是在把心臟一點點的割下來。
“哥,哥。”蘇離在後面擔心的喊著我,我沒有回頭,生怕自己一回頭看見蘇布離那張臉會忍不住發瘋。
“古溪。”蘇布離居然還敢在這種時候喊我,我腳步一頓,咬著牙齒繼續往前走。別理我,誰都不要理我,正當我快要進入自己的囚室時,鍾離安的一個手下走了過來用力撞了下我的肩膀,嘲諷的鼓起掌道:“被一個男人甩了的滋味怎麼樣?婊子。”
“你想試試嗎?”我勾著嘴角冷笑著,抬手就用手肘擊中了那男人的臉,鼻子裡的血液飆了出來,噴灑在地面上。他大叫一聲,雙手捂住骨折的鼻樑,我用一隻手按住他的頭,膝蓋猛地向上一頂,輕微的骨頭碎裂聲音傳進了耳朵裡,他瞪著血紅的雙眼直挺挺的倒下。
“God。”其他人紛紛不受控制的後退了一步,我衝著地面上已經七竅流血的屍體吐了一口唾沫。監獄裡頓時拉響了警報聲,獄警們把其他犯人統統趕進了囚室,蘇離不願意進去擺出陣勢就要幹架,我拉住他,道:“進去。”
他似乎還想說什麼,卻被我陰沉的表情嚇一跳,乖乖的進了囚室。蘇布離一隻手叉腰,一隻手指著我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幾番想要破口大罵都忍住了,最後只是道:“跟我去禁閉室。”
“我不去。”
“你說什麼?”蘇布離有些驚訝我會拒絕聽他的話。
“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強忍住情緒對他道:“害怕我知道了會破壞你的婚禮?”蘇布離緘默的看著我,幾乎預設了這個答案,他的眼神裡有著說不清的情緒。或許是痛極反笑,我只是很想笑,於是整個監獄大廳內都回蕩著我的笑聲,所有人都呆愣的看著放聲大笑的我。
“你在笑什麼?有病嗎?”這樣的我似乎引起了蘇布離的強烈反感,他上前揪住我的領子大吼。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