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震驚與期冀裡交織著莫名的鬱卒,如同沉甸甸的大石壓在心頭。
“怎麼辦?”黃泉很著急,“這裡有監視器,我馬上進行補救性催眠會被識破的。”
祖天戈要回來了?祖天戈要回來了!
文睿握住祖少遊的手,這手的溫度是他曾經熟悉貪戀的溫度,但現在他們來自兩人,這兩人都曾用這隻手輕輕地撫摸他。
祖天戈回來了,那麼祖少遊是不是離開了。任務又怎麼辦?而且更重要的是,祖天戈解開第一層暗示後只能恢復部分記憶,這記憶裡有沒有他?他是否還認識他?
文睿的另一隻手在棉被下捏皺的床單,很明顯答案應該是否定的。他在他腦海的最深處呀,是誰也無法攻克的堡壘。
“任務要緊。”黃泉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必須……”
“找個理由。”文睿的手指在顫抖,很快截斷黃泉的話。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回來的那個人是祖天戈,是他一直追尋保護的那個人。
“你快點,不要讓我有後悔的時間。”
只是不想在私人感情和國家大義間抉擇罷了。文睿不止一次發現,他對這身軍裝的感情不及祖天戈。走到今天這一步,除了軍裝賦予他的責任,更重要的是祖天戈。原來祖天戈早在已經消逝的那段時光裡融入他的生命,因為他,他不願離開軍隊。跟隨祖天戈的步伐,守護他守護著的東西,因為祖天戈,因為這世界唯一賦予自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