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嚇死我了,都多大年紀了,玩小孩子的把戲。”話音未落,察覺到任昊要把手收回去,突然覺得有點不對,估計任昊小時候也沒心思玩這種遊戲,難得他有如此童心,自己這也太打擊他了。
趕緊按住任昊的手,回補道,“摸著這纖纖素手,可是哪位妹妹?”
任昊本來也覺得挺無聊的,見他有了興致,也就挺配合的捏著嗓子回道,“你妹妹那樣多,可猜得出是哪一個?”
楊哲把他的手湊到嘴邊,吧唧親了一口,“這麼甜的還能有誰?來,好人妹妹,讓哥哥香一個。”說著,跟登徒子一樣,色眯眯的湊到任昊臉邊嘟著嘴親了一口。
沒想到被調戲的人一點節操都沒有,任昊把另外一邊臉也湊過去,“一個不夠,再來一個。”
楊哲推他一把,“靠,誰調戲誰呢?”化身衛道者的樣子,教訓道,“矜持呢?”
“都進屋了,還要什麼矜持?”任昊笑著跟楊哲擠在一張沙發上,看他穿的那麼厚,拽了拽他的領口,“穿這麼厚?”
楊哲翻個白眼,指了指脖子上的吻痕,氣呼呼的道,“也不想想誰給弄的。”
“哎呀,我錯了,”任昊一點誠意都沒有道了歉,環住他的肩膀,笑著倒在他身上,“要不要懲罰一下肇事者?”
楊哲一不留神被他壓得倒在沙發上,條件反射的恐慌了一下,掙扎道,“靠!大白天的幹嘛呢?!”
“誰要幹嘛了,”任昊挺委屈的瞅他一眼,拋了個媚眼兒,“還是你有什麼想法?”
楊哲看他眼神兒上下亂瞄,屁股疼,“有吃飯的想法,”趕緊推了他兩把,“午休不就兩個小時麼?趕緊起來做飯吃飯,不然來不及了。”
任昊壓著他啄了幾個吻後,才戀戀不捨的站起身,彎腰把楊哲圈在沙發裡,口氣帶點憧憬道,“以後我們在公司旁邊買個房子好不好?可以一起回家吃午飯。”
他這麼一聲讓楊哲驀地有了一種他們要談婚論嫁一起過日子的感覺,心跳居然錯了一拍,點點頭,“好啊,那邊不是好幾個樓盤要開麼?”想起他舅舅在那邊也有塊地產,“我跟舅商議下,讓他送咱們一套得了。”
任昊笑了笑,起身往廚房走,扔下一句話,“算嫁妝麼?”
楊哲隨手抄起個坐墊朝他扔去,“明明是聘禮!”
任昊頭都沒回,聽到耳後有破風聲,跟背後長了眼睛似得躲了過去,聲音帶著笑,“聘禮?那得再加上三金三銀。”
楊哲從沙發上爬起來,跟他進了廚房,“三金?金項鍊金腳鏈金腰帶麼?”
任昊正在洗菜,聞言鄙視的看他一眼,“都結過一次婚的人了,這都不知道?”
楊哲哼哼道,“那能算麼?那都沒用心好唄?我就是一特邀嘉賓,送的啥我都不知道。”
任昊斜眼看了他一下,故作嬌羞狀,“多謝老爺對在下如此上心。”
楊哲被他勾的心有點癢,走到他身後,抱住任昊的腰,輕薄道,“娘子如此美貌,敢不用心麼?”摸了摸任昊的腰,有點心疼的想,這瘦了真多,就算金腰帶估計都花不了多少錢。
任昊回過頭,雙眸黑亮,聲音暗啞,“你再抱一會兒,我就把你抱操作檯上,”眨了眨眼睛,“咱先來點飯前點心。”
不用他說話,見他這個表情,楊哲的腰和屁股就條件反射得疼,趕緊鬆了手溜到外面,不忘回頭憤憤道,“太淫蕩太無恥了!”
任昊見他跑出去了,才突然想起件事情,揚聲道,“哎等等,華辰這週末去常州籤合同,讓你把上次跟市委書記談的資料給他發過去。”
楊哲跑到一半的腳步停了下來,答應了一聲後,奇怪道,“他怎麼沒聯絡我?”居然要麻煩董事領導帶話?
“他說上午給你打了一個電話後就打不通了,你出去了?”任昊問。
楊哲想起他舅舅的會議室遮蔽訊號,估計是那會兒,“嗯,去我舅舅那兒跑了一趟。”
任昊往鍋裡倒油的手頓了頓,險些把油倒多了,“他找你?”
“不是,我找他呢,”楊哲心想還要給任昊個驚喜,支吾了一下,“其實也沒事兒。”
怕任昊再問他,趕緊走遠了,“我去給華辰發郵件去了哈。”
想起還有一堆戰利品,又跑回來,“我舅舅給他外甥媳婦兒了點見面禮,都放櫃子裡了,待會兒你記得笑納了哈。”
任昊見他急不迭的跑遠了,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下來。
把飯菜做好了端出去,見楊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