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清醒點!”他不知道沈明禮此時理智是否還存在,只是他充滿血絲和慾望的眼睛讓他看上去顯得瘋狂。
“唔……”沈明禮抓著柳清憂腳踝的手倏然握緊,忽如其來的力氣讓毫無瑕疵的腳踝處立馬青紫起來。
沈明禮有些怔然,嘴角勾起笑道:“我知道我在幹什麼。”看著柳清憂的臉上甚至有一絲恨意。
“不是說我卑鄙只會用綁架這一招麼,現在我換了一招,你看看怎麼樣?”瘋魔的神情,冰冷至極的目光讓柳清憂背脊一片冰涼。
“我一定要殺了你……唔。”柳清憂的話話沒說完,從手腕處傳來的痛意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沈明禮的手移到柳清憂的手腕,狠狠的捏住。
柳清憂的臉霎時間變白,痛的身體裡的力氣都被抽走,沈明禮冷眼看著柳清憂痛的說不出話,身體卻在下一秒作勢要侵入柳清憂的身體。
與此同時,“我要殺了你!”巨大的聲響,柳清憂滿臉憤怒的咬牙切齒道。
看著沈明禮逐漸接近自己,柳清憂心裡全是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讓這個人渣得逞,餘光看見桌子上放著的瓷杯子,想都沒想就拿起來往身上的人腦袋上砸去。
沈明裡的動作停住了,眼睛死死盯著柳清憂,鮮血從他的頭頂留下來,他慢慢鬆開抓著柳清憂的手,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留到嘴邊的鮮血,啞聲道:“這是你第二次拿東西砸我。”
門被人撞開了,兩人卻都沒回頭。沈明禮頭也不回的朝背後的保鏢怒道:“滾出去。”
“少爺,你的傷……”門口的人遲疑的看著漸漸被鮮血染紅的被子,遲疑的不肯走。
“都滾出去。”沈明禮厲聲道。“等等……,把李醫生請過來。”
門又被重新關上了,沈明禮伸手想拿過柳清憂手中的瓷杯脆片,柳清憂卻把杯子碎片蜷在手心裡握住。
看著柳清憂避開他的觸碰,鮮血從合住的手掌留下來:“我不碰你,你別傷了自己。”他沒去管頭上的傷口,離柳清憂遠了點才道。
柳清憂感受到手心的痛苦,嫌惡的盯著沈明禮,心裡卻是苦笑,這下好了,兩隻手都不能用了。
衛妝看到他這樣肯定又要懲罰他了,柳清憂只覺得身體猛地一軟,眼前離他越來越遠的沈明禮也逐漸迷濛,他終於合上眼睛,倒在了滿是狼藉的床上。
醒來的時候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不用醫生說柳清憂也知道傷口一定很深,醫生是沈家的家庭醫生,每天都來幫他換藥,看著他左手深可見骨的傷口欲言又止的眼神柳清憂都假裝沒看到。
另一隻手被沈明禮捏的脫臼,也腫了許多天。沈明禮對他的看守也鬆了許多,最近也沒來騷擾他,柳清憂樂得清靜。
沈明禮是沈家的家主,在這座宅子禮服侍的人都是沈家世代的奴僕,對沈明禮這個家主自然也有著尊敬,自從那天晚上不少人目睹沈明禮被人打傷以後卻沒追究那人的責任,心裡都很是不平。
自然對柳清憂的態度也不是很好,他們拿不準柳清憂是沈明禮的什麼人,報復的事情他們做不了,也只是送飯的時候臉色越來越冷而已。
這樣一來,柳清憂想從其他人那裡套訊息然後籌謀著自己逃出去的計劃就得緩緩了。
更不用說這不知道建在哪裡大的嚇人的別墅了。
柳清憂想,這裡必定是沈明禮不為人知的一處宅院,看著大其實暗地裡都有人,守備也很森嚴。
為今之計,也只能等自己的傷好了才能做進一步打算了。
柳清憂一點都不擔心沈明禮再來一次,沈明禮這個人雖然外表溫文,內心陰險狠辣,卻有著自己的高傲,屢次被同一個人拒絕,卻也是拉不下面子來討好他。
想到這點,柳清憂這幾天晚上也難得睡了幾個好覺。
柳清憂猜的大抵不錯,沈明禮這幾天卻是是躲著他不敢見他的。沈明禮拐了個彎走到柳清憂的房間,房間在走廊鏡頭,而沈明禮的房間則是在拐彎的那頭。
兩件房間雖然離得遠,但是白天的時候,從沈明禮的房間窗戶向外望去,很容易就看見了柳清憂在房間禮的全部動作,而柳清憂則看不見。雖然沈明禮不敢見柳清憂,卻暗地裡注視著柳清憂。
他一向是說一不二,性格狠戾做事果決,遇到柳清憂則讓他失去了冷靜,而現在面對柳清憂厭惡的神情他卻沒有勇氣接近他。
他看著柳清憂被包的嚴嚴實實的手腕,深吸一口氣,把柳清憂的被子往上掖了掖,深深的望了在睡夢中依然皺眉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