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他便變大了。再低頭找餘諾,已經找不見了。
他又看到周重兔的身影在不遠處蹦躂,便急忙追了上去。可是藥水有副作用,胸口疼痛難當。他大聲地呼叫:“爸爸,跑得慢一點,我跟不上了!”可是兔子根本不理他。
最後他終於追上了,卻見一個大大的方桌,上座的是身著紅衣的餘諾姐姐。
兔子捏緊懷錶,“要晚了!”
她扔下茶杯,“兔子,我的茶會你竟然遲到?該斬!”說著便從身後拿出一把銀光閃閃的鐮刀。
周子知大叫著“不要!”撲了上去。
餘諾姐姐暴怒,“愚民!竟然打攪我的茶會,該斬!”
鐮刀揮下,周子知大叫一聲,眼前一片白光。
只見周重正在他的頭頂,搖著他的肩膀,“子知,起床了,要晚了。今天就是招標會的日子了。”
“啊!忘了!”周子知急忙從床上跳了下來,鑽進衛生間洗漱。
風風火火地跑出來穿衣服,最後叼上週重遞上來的麵包片便跑出了家門。
一邊開車一邊回味剛剛的夢境,嘴角慢慢地揚起。
晚上回家後神神秘秘地抱著一個紙盒子,周重幫他接過來,問他:“進行得怎麼樣?”
周子知自信滿滿地說:“很順利,沒問題!”
周重笑著拍拍他的腦袋,指著盒子問:“什麼東西?”
周子知說:“新年禮物!”換好鞋後扒到周重的身上,“爸爸,一定要穿啊!答應我一定要穿啊!我精心挑選的。”
周重笑著說:“好,好。”
晚飯過後周重拆開了盒子,便愣在那裡不動了。
周子知抱著他的胳膊撒嬌,“爸爸穿嘛,穿嘛!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款最大號的,穿吧穿吧,您都答應我的了……”
周重不為所動。
周子知繼續循循善誘,“爸,您穿上這個給我看看,我就穿上它,再讓您親手脫下來……”
周重二話不說抱著盒子走進了臥室裡。
十分鐘後周重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周子知已經準備好了相機一陣猛拍。
白色的兔耳朵,紅色皮質的緊身小背心,白手套,紅色的比基尼,白毛球的兔尾巴,黑絲襪……再加上週重一張嚴肅的面癱臉。
周子知撲了上去使勁地蹭,“爸爸,我愛死您了!”
周重面無表情地把他從身上摔了下來,又走回房間把門反鎖。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平常的家居服。指了指臥室對周子知說:“該你了。”
周子知一臉滿足地走進了臥室裡,很快便換上了那身兔女郎服。
周子知一笑便有別種風情,眼角挑得高高的,嘴邊兩個深深的酒窩。這身兔女郎服穿在他身上異常的和諧。緊身衣崩得緊緊的,甚至能看到下|體的輪廓。白手套和高高的白色衣領與領結又顯得有些禁慾。黑□格的絲襪勾勒出他的一雙長腿,十足美好。再加上毛茸茸的兔耳朵和兔尾巴……
周子知毫不扭捏地婀娜多姿地走向周重,周重條件反射地捂住鼻子。
周子知勾到他身上在他耳邊吹起,“爸爸,看夠了……就脫吧。”
周重按住在他身上不停扭動的周子知,一把摟住他把兩人齊齊摔進沙發裡。
周重的手摸上週子知的身後,不想一把就抓住了那毛茸茸的一團。周子知跨坐在周重身上,一邊蹭他,一邊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身前,引導著他隔著皮質的緊身比基尼撫摸自己,“爸爸,好緊啊,好難受……”
周重摘下了他身後的兔尾巴,拿在手心裡搔他的癢。周子知渾身的癢癢肉被逗弄得難受,在周重的懷裡一個勁兒地扭。
周重摘下他的領結,扒下他的上衣,一寸寸啃了上去。最後的最後,周子知才在爸爸的幫助下脫下了那個緊繃繃的比基尼。
終於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釋放,周子知滿足地嘆息出來。周重又慢慢地把他的絲襪捲了下來。周子知終於又是赤條條的了。
周重一張老臉不會紅,周子知卻是早已渾身都紅彤彤的。
扶著周子知的腰,讓他慢慢地坐了下來。周重拍拍他的屁股,笑道,“眼圈都紅了,小兔子。”
周子知罵回,“你這隻老兔子……”
次日,周重遞給衛進一個隨身碟,“資料在這裡,你先拷著,我再找找列印版的。”
衛進插上隨身碟,哆哆嗦嗦地說:“周……周……周……周老師……您您您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