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終於多了點兒笑意有進步終於知道爭寵吃醋了。
二爺再回頭看看梁闋皺了一下眉之後抬手招呼何柏
小柏你過來。
何柏聽聞招喚心裡不樂意也還是抱著揹包扭搭扭搭的跑過來了。
小柏這是我同事梁闋是設計組的。梁姐這就是我弟弟他叫何柏。按理說簫誠的介紹可謂公式化到完美無缺可是當何柏聽到簫誠對他的定位的時候小孩兒頓時就愣住了。
弟弟?這是什麼意思!
而話說到此對面的梁闋也愣住了不過說起來她畢竟是魔都出產的星星人類所以梁闋盯了何柏半分鐘後才對簫誠說我當你以前是開玩笑的。
簫誠聽了笑著搖搖頭繼而補充我就這麼一個弟弟騙不了人的。
兩個人的對話顯然很有內容但何柏哪裡聽得出來小孩兒此時光顧著糾結那個身份了就連後來簫誠怎麼帶他出的辦公大樓他都沒什麼印象。
等過了臨街簫誠這才轉回頭問何柏:你的返程機票是什麼時候的?
一句話問出口何柏就站在街上不動了。
簫誠走了幾步發現人沒跟上來就轉回頭找人結果他看見何柏站在街上咬著嘴唇看著他大眼睛裡水汪汪的很委屈又很難過的樣子。
小柏你怎麼了?簫誠轉身走回到何柏身邊低下頭問他。
何柏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之後撇開眼睛後退半步抱著書包回答說:沒沒什麼。過了一會兒又補充說我今天下午就走。
雖然機票原本訂的是週一下午的雖然他其實很想簫誠雖然他在陌生的上海也會有些惶恐但是如果這些都讓人覺得厭煩那他就早點兒離開好了反正大不了改航班他還可以趕上週一的課程只是只是一想到張靜文對他裡走時說的那句你也該去看看簫誠現在的生活。他似乎就明白了張阿姨的意思沒猜錯的話張阿姨就是想告訴自己你看我兒子沒有你他可以生活得很好而且說不定他已經不喜歡你了·······
滿腔的熱情被一再的潑了冷水何柏想來想去沒繃住一張小臉瞬間變得要哭不哭苦的什麼似的。
我才不是你弟弟。何柏邊說手邊抖鼻子難過的都酸了你要是不想見我嫌丟人你可以直說送完東西我就走我不纏著你。
一大早不想打車因為想感受你生活的城市我連早飯都沒吃就天真的跑去坐公交結果公交車上一路擁擠不說我還錯過了站點。
步行了將近兩站地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工作的地方卻還是不放心怕自己走錯了於是來來去去的找了好多人一再確認之後又彷徨不安的等待。雖然之前簫銘信打電話說過週六你會來上班可是我不知道你的時間安排於是害怕錯過的我就只好等在那個大寫字樓的門口之後一站就是兩個多小時期間看著從大樓裡進進出出的人們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傻毫無準備的跑到上海又毫無準備的跑來找你期待你見到我能高興能有個驚喜可事實上從你見到我你就一直冷冰冰的對我就像個不太熟的遠房親戚你對別人介紹說我是你弟弟然後現在又急巴巴的問我什麼時候要回去。
如果你那麼不待見我我也沒那麼厚的臉皮。何柏說話的時候把頭壓得很低但聲音裡卻帶著倔強。
簫誠看不出他哭沒哭可是他聽著聲音總是不對的於是二爺心頭頓時縮緊他很明白這是自己又心疼了。
傻子你說的什麼話我可是剛剛才跟領導請的假。簫誠邊說邊伸手順著何柏的臉頰往下摸索著幫他抹眼淚。請了兩天呢我問你什麼時候回去是想安排一下時間還有我沒有不待見你。你你不知道我們單位的女人都不太淑女出於私心我是怕咱們太親密到時候會惹來麻煩。那是一群看似綿羊實則餓狼的同事她們男少女多幾年下來差不多男人都愛八卦而女人則全陷腐土。平時都不必說是有些姿色的就是他們單位那些滿臉坑窪的歪瓜裂棗有時候多說幾句話都會被那些腐蝕的眼神傳的天雷地火如同親臨現場至於何柏這樣的說不定剛剛就已經被從上到下不知道YY過多少遍了。
不過我無所謂只要你不怕下次我也可以把你介紹給她們咱倆的關係你讓我怎麼說都行要不我換個詞跟她們說‘這是我弟弟也是我男人’你看這樣行麼?很難想象自己真的開櫃會在公司造成什麼樣的轟動不過二爺覺得有四點可以證實第一絕大多數女同事會很開心第二僅有的幾個男同事估計都會比以前離他更遠第三李清蓮家的那個醋罈子以後一定能少找自己不少麻煩第四麼梁闋那麼愛面子肯定會趁著對自己什麼都沒說就對自己徹底死心了。
第四十四章 探親(2)
(上一章補字了兩千多先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