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簫誠的態度太過誠懇所以何柏聽完他說這些這會兒反而不好下臺了因為他知道他哥說得出做得出自己要是真拿這個說事兒沒準兒下一秒他就會帶著自己回公司去開櫃了。於是小孩兒把嘴抿得像貝殼一樣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沒啃聲抱著書包蘑菇了半天才彆彆扭扭的嘟囔出一句。
你還是別騙她們了我可還不是你男人呢。
恩······恩?!
簫誠聽話聽重點何柏的話幾乎剛出口他心裡就是一個急剎車搞得笑容全都僵在了臉上一時半會兒都緩不過來。不過他也明白話說前些日子自己可是把話都說出去了那現在······看這意思他家寶貝兒是要他兌現一下承諾了!?
要不今天晚上······你來?反正橫也是死豎也是死索早點兒解了這個心結也未必不是好事二爺心裡琢磨著眉眼間便同時帶了何柏驚得抬起頭結果看到的不是戲謔而是認真於是一張小臉頓時紅的徹底再配上那雙水噹噹的眼睛簫誠看的心裡癢得不行心說這也就是在大街上要不然爺早扒了你拆吞入腹了。
何柏當然不知道簫誠的心思小孩兒這會兒心裡沒底想了想就要轉移話題他覺得白天還是到上海的各處去逛逛比較好於是試探著開口對簫誠說:要不哥你先跟我回酒店吧。
簫誠其實知道他沒什麼小心思但介於缺德的人總是喜歡戳人軟肋骨所以此時相當沒人品的二爺便低下頭輕聲問何柏:怎麼?你就這麼心急麼?而且問完之後也不等何柏解釋他就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直接拉著小孩兒回酒店了。(花花抹汗:真不知道二爺這麼心急是不是代表著他很有受的潛質·······)
何柏自然一路慌亂可是再慌亂他也沒膽子在計程車裡就跟簫誠說那種事兒他想等晚上再做現在是白天他剛剛沒那個心思。要不然這話一出口萬一嚇到司機師傅那可不是好玩兒的。
上午這會兒過了交通高峰期不堵車何柏和簫誠大概二十分鐘之後就到了酒店。何柏算是做賊心虛從大門口到客房這一路神色都很緊張簫誠看著想笑卻又覺得他這摸樣實在可愛的不行於是各種糾結原本打算等晚上的事兒這會兒也就不那麼想等待了。
兩個人進了客房簫誠跟何柏鬧慣了所以關上門之後他就把人從身後抱住抵在牆上一頓亂蹭。
何柏的尾骨很敏感敏感到一碰就會腿軟於是愛愛絲絲的很快就讓人抱了個結實。
哥何柏扭著身子躲避現在·····唔!別咬脖子······現在還是白天不不好這樣的······
其實他不說這話還好說了那聲音軟呼呼的反而像是一隻柔軟的小爪子在簫誠的心上抓了一把於是當朝思暮想的影像變成了溫熱可感的實體他簫二爺還哪會理他什麼天不天亮的爛藉口某簫索直接把人翻過來再抱起來按在牆上肆意狼吻。
十月的上海還是盛夏何柏短衣長褲就一層沒一會兒就讓簫誠剝的只剩一條小內了小孩兒扒拉著爪子捂在簫誠的胸口隔著衣服廝磨著他家二爺寬厚的身體深淺不一的吻讓他短氣進長氣出大腦很快就缺氧了。不過萬幸有陽光的地方就會有理智所以小孩兒再頭暈在眼角瞄到屋裡滿滿的陽光之後他也還是選擇推開了簫誠。
白天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太亮了······何柏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半卡在簫誠懷裡微喘的抵抗著二爺的攻勢可是話剛說完他就看到簫誠忽然一臉的懊惱之後放下自己便跑到房裡的單人背對著他窩著去了。
哥?何柏一時間還沒磨過來彎兒便愣愣的站在地上腿軟的看著簫誠。
我沒事兒。你該幹嘛先去幹嘛你讓我緩緩。簫誠的聲音似乎很是鬱悶因為他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得意忘形了連摸帶抱的差一點兒就把人吃了話說這要是讓他老媽知道了那肯定是又要拿這個跟自己說事的。
你去收拾收拾一會兒我請你吃午飯然後下午再去機場送你。簫誠邊說邊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要不然自己的下面還硬著這樣可是出不了門的。不過他以為自己這麼說完何柏肯定就去換衣服了可是沒想到小孩兒竟然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哥何柏眼睛斜視四十五度我其實我的機票是週一下午的······
恩?!
簫誠聽了就扭過頭之後瞧了何柏半天才冒出一句那剛剛你說今天下午·····你騙我的?!
要說真相只有一個這會兒才抖出來的那就應該是真的了二爺聽了皺眉然後又把頭扭回去背對著何柏擺手說:去把機票換了今天你就回去吧我媽給我開條件了不讓我動你可是你要是在這裡帶上幾天那我肯定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