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鎖骨,最後停留在胸口……
老王八蛋,你這是在賣什麼騷?
江永成站在那裡,胳膊環在胸前,盯著陸河平,陸河平笑笑舉起右手,帶著點醉腔問江永成:“你還記得我那次酒醉說了什麼嗎?”
“……”江永成挺直了脊背,驀的有一股熱流湧向了下腹……
“江永成,老子做你的右手算了。”
“江永成,老子做你的右手算了。”
“江永成,老子做你的右手算了。”
……
這種流氓話,應該不會有人能忘吧。
雖然被他丟在腦後,可經陸河平這麼一提醒,瞬間就用上了心頭。
陸河平勾勾手指,江永成便不受控制的走了過去,在陸河平面前駐足。可到底要不要靠近,他就不知道了。
瞬間,陸河平便幫江永成做了決定,用了一股蠻力便把江永成扯到了身上。他沒覺得江永成有多重,反而有股滿足感立即湧上了心口。
江永成靠單手撐著沙發,試圖和陸河平保持一些距離,可是卻像是被陸河平看透了心思般越拉越近。江永成只感覺一股熱氣衝到耳邊:“這麼多年了,你怎麼就看不懂我的想法呢?”
“……”
“你滿腦子就全是那個王景榮,他到底有多好,讓你總也忘不了他啊?就連找情人,都按他的長相找的。”
“……”
“你都不知道,你說你和孟昭沒什麼關係的時候,我有多開心。我什麼都肯為你做,還有誰可以像我這樣啊?”
“……”
“所以我才找來何梓銘想氣氣你,可是你為什麼沒反應呢?”
……
陸河平的話,就像魔咒一般,一字一句的滲進江永成的耳朵裡,江永成一聲不發,像是在消化這些突如其來的告白。
他從來沒想過陸河平的心,從來沒有,他的心裡全是王景榮,根本沒多過第二個人。
“忘了王景榮吧……”說話間,陸河平便吻住了江永成的嘴唇,連啃帶咬,沒有一點客氣。
這是盼了多久的吻啊,雖然被吻的人並不心甘情願,雖然陸河平有些用力過猛,雖然陸河平並沒有考慮後果……可他,還是吻了。
江永成恍惚了,只任憑陸河平索取,沒給出一點回應。
陸河平失望的離開江永成的嘴唇,直愣愣的看著江永成失焦的雙眼。
“你還是忘不了他嗎?他是一個死人而已,活著的人想夠都夠不到你,你卻為了一個死人守著,你累不累啊?”陸河平扯住了江永成的脖領子,帶著些兇狠的說道。
江永成最受不了別人說死去的王景榮什麼,這就是他的禁忌。不許提,不許問,只能自己在心中默默的懷戀、祭奠,他準備把這些心情全都帶進墳墓裡,再一一告訴給王景榮,僅此而已。
聽見陸河平這話,江永成一時間來了氣,一拳就揍在了陸河平的臉上。
而這一拳,讓兩人的動作全都停滯了,只是這麼對視著。
最終,陸河平苦笑了一下,也明白這是他在自作自受。
臉很疼,可是陸河平還是滿足了,至少他說出了一直憋在心裡的話,以後或許就是橋歸橋、路歸路,就算再也沒辦法接近江永成,他也甘願了。
陸河平推開江永成,套上了剛才脫掉的衣服,站起身,想要離開這個令他苦澀的地方。
誰知他還沒走到門口,便被江永成追上來,一下子把他按在了牆上,後腦勺硬生生的磕在了牆壁上,耳朵裡嗡嗡直響。
除去那些雜音,他還是聽見江永成惡狠狠對他說:“媽了個逼的,勾引完老子,就他媽想走了?沒門兒。”
江永成的不帶有任何感情的扯開陸河平的衣服,抽掉皮帶,並用皮帶反著綁了陸河平的雙手,生怕他掙扎,然後再褪掉他們倆礙事的褲子和內褲,連點潤滑擴張都沒做,直直的就插了進去。
陸河平本來還在竊喜被江永成突然間的回心轉意,雖然江永成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可是他卻賤賤的想,這也算是江永成願意考慮自己了。
但江永成接下來的粗暴動作徹底令他慌神了,因為滅頂的疼痛瞬間襲來,強烈的撕裂感讓他連喊聲都發不出。手上綁著的皮帶很緊,陸河平無處著力,只好一口咬在了江永成的肩膀上來分散對疼痛的感知。
江永成無感情的抽|插著,沒去看下身是否帶血。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地步,再說什麼都沒用了,他不看陸河平的眼睛,也沒在意陸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