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梓銘發生的事兒全盤托出,隨著孟昭講完,江永成的眉頭亦是越皺越深。
“哎,老江,你說我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啊,以前玩玩就算了,下了床大家再見面也還是朋友,可是現在怎麼就他媽這麼難受呢?”
聽見孟昭這麼說,江永成反倒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喜歡他?”
孟昭想想,便舉起了手,麼指和食指比出了一段距離,目光毫不聚焦的說:“有這麼一點。”
屁,看起來還不到五公分。
“那愛呢?”
愛?孟昭的眼神更加迷茫了。愛,什麼是愛啊。
想著,孟昭便撲哧樂了,這字眼說出來都可笑。
有那麼一點喜歡和動心,哪能算作愛啊。愛是深刻的,就該像江永成對王景榮一般,王景榮死了,江永成對他念念不忘,這應該才算愛。
江永成算是看懂了孟昭的反映,拍了他的腦袋一下,對孟昭說:“把你以前遊戲人間、逢場作戲那股子勁兒拿出來啊,就一何梓銘,至於給你頹成這樣嗎?”
孟昭揉著腦袋,細細想想江永成說的也是。
算起來,接過幾次吻上過一次床,就談什麼喜歡和愛啊,淨他媽扯淡。估計他面對有了關係的何梓銘的冷臉,有點不能接受罷了。
這麼想,果然心裡舒服了很多。
這時前不久和孟昭傳過緋聞的瞿露端著杯酒走了過來,也沒打個招呼就徑直坐在了孟昭身邊,一條胳膊搭在了孟昭的肩膀上,嘴唇順便湊到了他的耳邊道:“這段時間怎麼沒來找我啊?嫌上次鬧緋聞麻煩了?”
江永成看著這情景,淡定的笑笑,靠到了沙發背上,翹著二郎腿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孟昭回頭看著瞿露,一股脂粉味兒蓋過了酒氣直衝鼻孔。
孟昭對她笑笑,又看了一眼江永成,說:“哪有啊,這不拍戲忙嘛。”
“呵,我還琢磨著孟大情聖覺得我不好呢。”
“沒有。”雖這麼說,可是卻被瞿露身上的濃重香水味燻得頭疼起來,便輕輕推開了她。
瞿露吃了癟,訕訕的收回了胳膊,轉而對江永成獻起殷勤來:“江導,最近還好嗎?”說完還舉起了杯子子。
江永成笑著和瞿露碰了碰杯,說:“還不是忙著拍戲嘛。”
瞿露笑道:“那江導記得以後有戲找我。”然後拋了個媚眼。
江永成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是並沒失禮,反倒點點頭。
瞿露高興了,剛想蹭到江永成身邊坐,江永成卻起身告辭了:“孟昭,我先回去了,我還找陸河平有點事兒。”
孟昭點點頭,反正自己想通了,身邊又有了伴,也就放江永成走了。
江永成前腳剛走,瞿露便又貼了過來,孟昭抱了這柔軟女人滿懷,加之喝了不少酒,之前的不適轉眼倒是忘掉了,反倒吃起了她的豆腐,殊不知旁邊還有雙眼睛盯著他呢。
兩人皆喝得醉醺醺的,因為之前有過一次親密接觸,這次更是心照不宣,孟昭頭一熱,把瞿露直接帶回了自己的公寓。
浴室裡的水聲嘩啦啦的響著,孟昭卻在喝過一杯冰水之後清醒了一些,他有點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可是看著瞿露只圍著條浴巾酥胸半露的樣子,倒也配合的起了些反應。
換他去洗澡,浴室的浴液剛好用磬,他懶得去找是不是還有存貨,直接拿起了一塊香皂便往身上抹,可是他卻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次和何梓銘在浴室中洗澡的情形。
孟昭使勁甩甩頭,開始安慰自己說:這是醉了的錯覺。
可是熟悉的味道愈來愈濃,孟昭的心裡就覺得愈來愈異樣。
孟昭草草的沖洗掉了身上的泡沫,從浴室裡出來便看見瞿露故作優雅的抽著一根薄荷煙。
瞿露將抽了一半的煙遞給孟昭,孟昭搖搖頭,用手裡的毛巾擦著腦袋上的水珠。
就在瞿露過來吻住他的一瞬間,一股薄荷煙的味道溢得滿嘴都是,孟昭突然間厭倦了,驀地懷念起於何梓銘那幾次氣息清爽的吻,他果斷的推開身前這個柔軟的身體,說:“今晚就算了吧。”
瞿露愣怔了一下,也沒再糾纏,馬上鬆開了孟昭。
畢竟性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孟昭覺得過意不去,便對瞿露說:“這麼晚了,先別回了,我這有空著的房間,你就在這裡休息吧。”
瞿露想也沒想便點頭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孟昭是被經紀人的奪命連環CALL給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