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沒好氣的接了電話,卻先被經紀人臭罵一頓,正一頭霧水呢,瞿露舉著電話從客房走了出來,苦笑著說:“咱們又上頭版了。”
孟昭早就已經麻木了,只是示意瞿露不要再說話,瞿露乖乖的閉了嘴,孟昭問經紀人:“那打算怎麼辦。”
經紀人道:“隨你怎麼辦,平時告訴你注意言行,你他媽不聽,這事兒你自己解決。”說完便惡狠狠的掛了電話。
其實孟昭以往那些亂七八糟的緋聞,憑藉他經紀人從中周旋傳一陣子便就銷聲匿跡了,這次明明很棘手,經紀人卻撂挑子不幹了,這不明擺著把他往火坑推呢嘛。
孟昭趴在窗戶上看樓下聚集了不少記者,暗自琢磨著,便對瞿露說:“去換衣服,我帶你出去。”
昨天孟昭把車停在了酒吧,幸虧孟昭還有一輛車停在地下停車場,那裡又有警衛把守,還沒有記者進去,所以他們很順利就上了車。
只不過這輛車的窗子透明度很高,他們出去的時候難免被拍。
孟昭先把瞿露送回了她在郊區的家,停在小區外面很遠的地方便不敢進了,瞿露只能自己下去走一段路。
孟昭果斷的調頭,把瞿露一個人扔在了稍微有荒涼的郊區。
瞿露揣在衣服口袋的手裡攥著個隨身碟,看著孟昭的車離開,嘴角扯出了一抹詭計得逞的笑容。
孟昭還沒到片場,便又接到了家裡的電話,他把車停在路邊,聽完了父母嚴厲的訓教,掛了電話抽了根菸。
抽完這根菸,越想越覺得煩躁,腳踩油門直達片場。
片場的狀況和家裡沒差多少,外面也是被記者圍個水洩不通,原本他以為那些人只是會問簡單的緋聞的事兒,誰想卻已經有人在問他和瞿露的婚訊了。
孟昭陰沈著臉一句話沒說便擺脫了記者衝到室內,誰知根本還沒拍戲,大家都在喝茶聊天,十分悠閒,而何梓銘坐在一旁認真的翻著劇本,他的旁邊擺著一份報紙,想必他是知道了自己的緋聞。
孟昭想想前幾日何梓銘的冷臉,便拉了一個工作人員問:“江導哪去了?”
那人說:“江導來電話了,說下午才開拍,他現在有點事兒,過不來。”
孟昭撓撓頭,煩躁的繞了兩圈,便找了處椅子坐下,現在的他就只能在片場呆著,要不走到哪兒都是緋聞。
他喜歡逢場作戲,喜歡和人露水情緣,但不代表他喜歡緋聞,雖然多數時候傳不了多久就會銷聲匿跡,可是他覺得這次的事情並不那麼簡單。
這時候,何梓銘合上了劇本,走到孟昭面前,丟給他一個信封說:“早上收到一封信,上面指明要給你,信封沒封口,大家就開啟了。”
孟昭疑惑的開啟了信封,誰知裡面滑出了好些張照片,這些照片看著十分眼熟,仔細辨認,卻是在沒開拍之前陸河平和何梓銘被偷拍的那些。
只聽何梓銘毫無感情的說:“你要是想整我也行,但用不著這麼下作,而且我也不會纏著你的,你大可以繼續過你的瀟灑日子。”
孟昭看著手裡的照片,頭愈發痛了起來,這時一張字條從裡面飄了出來,上面寫了個電話。
孟昭疑惑的打回去,誰想卻是瞿露的。
瞿露似乎心情不錯,聲音還有笑意。“下次記得在電腦上設個密碼,還有隱私照片不要久放在電腦桌面上。”
孟昭找了處安靜的地方,這才壓低聲音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的孩子需要個爸爸。”
“我的?可我明明記得……”
“不是你的,別自作多情。”
“那……”
“這你就別去理了。”
“為什麼找到我啊?”
“呵,不為什麼,就是覺得你人好,在酒吧不小心聽見了你和江導的對話覺得很不好意思,更不好意思的是,我昨晚睡不著覺想用你電腦卻發現了那些照片。是我運氣太好,還是你運氣太差?”
孟昭咬咬牙,對瞿露說:“今晚我想見你。”
“好呀,還在你家吧。”
“嗯。”哪裡都無所謂,現在最重要的是聯絡到陸河平,或許只有他能解決這件棘手的事。
二十二
江永成從酒吧離開,打車直奔和陸河平約好的那間餐廳。
一路上江永成想了很多,甚至還有點緊張,幾天以來想對陸河平說的話溢滿了胸口,成了亂糟糟的毛線球,理不出個頭緒。
“我們還是好哥們兒?”如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