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誘惑我,我怎麼好意思再拒絕呢?”說著,託尼一把將蒼凌霄拉進一個隔間關上門。
“你不要開玩笑了。我要會寢室了。”
“開玩笑?哈哈哈,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託尼雙手把他困住,惡狠狠地說,“你以為同性戀酒吧是給你來隨便逛一圈的嗎?”
粗魯地扯開他襯衫前襟,崩開的扣子飛出撞到隔板上,來回反彈了幾次落到地面。
□的前胸暴露在愛美色調的燈光下,蒼凌霄不禁戰慄了一下。
手指嫻熟地劃上肌膚,若輕若重地彈撥著。
“不是……不是……”不是這種感覺。他記得顏的手,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這種感覺。
“哼!我最看不慣你那假聖潔的樣子!我要讓你在我身下最骯髒可恥地叫著,看你還一副清心寡慾的樣子!”託尼改用他蹩腳的中文說這,就像是隻說給他一個人聽。
旁觀者清。沒錯,他都知道了自己的“假聖潔”。自己的存在,的確可恥可笑。
忽然停止的掙扎讓託尼有一瞬間的錯愣。也僅僅一瞬間,他恢復了嫌棄的面目:“怎麼,已經想男人想到都不掙扎了嗎?我怎麼會屈身來和你做?可笑,我會嫌髒的!”託尼毫不留情地在他脆弱的端頭用指甲掐了一下,滿足地聽著他脫口而出的驚呼聲,留下衣衫不整的他走了出去。
從身體的感觀來看,他心裡也明白喝下的酒中的詭異。然而,卻沒有反抗的力量。
他重新關上門,把自己關在這個沒有更多空間讓自己躲藏的地方。
手掌不受控制地飛快上下移動著。不消多時,眼前白光閃過。他扶著牆喘氣,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
走出隔間,將手上的汙濁洗去,淡淡說了句:“真髒!”
無意間蒼凌霄竟成了這間酒吧的常客。後來才知道家境富裕的託尼竟為了方便早已買下了這家酒吧。之後雖然常常碰到他們一夥人,也只有言語上的攻擊,行為上倒是不再有挑釁。
蒼凌霄心裡卻一再覺得自己的噁心。他盡力與這混沌不堪的環境融合,自嘲的同時始終放不下最終的自尊,到了最後竟有了些孔乙己那種不尷不尬的處境。
一天再度推開門,他看見了吧檯上坐著個面生的人,周圍不出意料是託尼帶著些人調笑著。
他默無聲息地坐到自己常坐的位子上。侍者端上他常點的酒,不過是用來裝裝樣子的低濃度雞尾酒。
然而他卻感覺到了那個新面孔不尋常的氣質,似乎與這種氛圍格格不入,有遺世獨立的感覺,不由多在意了幾眼。
戴著黑框眼鏡,五官稜角分明,微長的頭髮隨意地卷在腦後,自然而成冷豔氣場。以致託尼他們一直也就嘴上說說,還沒有膽量有什麼動作。
他只顧自喝著酒,對身邊人的喋喋不休絲毫不予理睬,也沒有打斷的意思。彷彿這只是一個貴族的宴席,他是至高無上的賓客,悠閒地坐在一邊品著酒。
喝罷,他優雅地付款,轉身出去。
蒼凌霄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不顧身後那群人嘲諷的話語。
“你看那個不要臉的,想去巴結這個人!”
“他這就叫下賤!沒辦法啊!”
“看他長的那副樣子,不就適合做這種事嗎!”
那人走了幾步停住,沒有轉頭:“你認識我嗎?”
蒼凌霄回想了一下:“我也不確定,似乎是有印象吧。”
“那便是不認識了,我這張臉大眾。”說完邁開步子。
“等一下!”蒼凌霄出聲喊住,“你是尉遲顏的朋友吧?”
那人轉過頭,打量了他一會,說:“我叫莫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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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二十二 。。。
“啊!原來是你……”蒼凌霄神色不免暗下。
“似乎你不希望是我。你是?”莫祁依舊保持著紳士的微笑。
“不知道他和你說過沒……我是蒼凌霄……”
“啊……顏他,最近還好吧?”
似乎是對於對方知道自己而看到一絲希望,抬起頭,卻又因為後半句話心再次揪緊。
莫祁看他沉默不語,心中略有知曉,說:“不要站在這了,我們找個地方吧。”
進到莫祁暫住的單人間,蒼凌霄便問出心中疑惑很久的問題:“你怎麼會來這?”
“呵呵,放了幾天假,就出來逛逛。”
“不去上海嗎?”
“上海啊……”莫祁突然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