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
還沒緩過來,□又被他從腰間穿過來的手握住。
手掌包裹著忽快忽慢地移動。蒼凌霄急得抓住他的一隻手臂:“快停下來……我……這樣……沒辦法……動……”
尉遲顏又另一隻手伸到他腿下勾住,拉到另一邊。旋轉摩擦的觸感讓他只能伏在尉遲顏的胸口喘氣。
手拂上他的眼瞼來回廝磨。他雙腿跪在兩側,微微撐起上身又重新坐下。
尉遲顏的手一直在他的臉上、眼角撫摸著,好像即使黑暗得看不見,也能透過手指感覺到他的眼神。
蒼凌霄的動作漸漸快起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也可以這樣……來做這種事。
然而此刻,他心裡卻也依然清楚,尉遲顏醉了,自己沒醉。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蒼凌霄還沒完全醒,朦朧中聽到一個聲音在耳邊呢喃:“你知道我有多害怕背叛嗎?不要背叛我!千萬不要!”
接下來的兩個月時間,蒼凌霄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幾天還是在家裡睡的。每天吃了晚飯都說是去學校的通宵自習室。媽媽看著他的黑眼圈總是心疼地叫他不要太勉強自己,自己只能低著頭矛盾地“嗯”一聲。
和尉遲顏兩人算是頹廢到了極點。也不怎麼說話,只是不只疲倦地在床上、在浴室……
他已經沒有理智再去思考自己的做法。已經開始在專業課上看英語題目以彌補晚上的放縱。江書林還奇怪地問他怎麼這麼勤勞地看英語,他含糊回答說英語學好了總不是壞事。到後來江書林也見怪不怪了。
他總想能在那之前留下些什麼,或是帶走些什麼。
寒假的時候,他有一次跟尉遲顏說鄭希餚和莫祁在一起了的事情,尉遲顏點點頭。
他又說,其實自己和鄭希餚只因為都喜歡你,聊天的時候會說很多你的事情,到後來發現自己還不如他鐵桿。
尉遲顏沉默一會,說自己大概一直很怕背叛吧。
蒼凌霄想起以前兩人鬥嘴的情景,便笑著說:“因為你是醋罈子!”
尉遲顏沒說話,過了好久,他開口:“我有的時候會一直逗你笑,因為你笑起來很好看。可是剛剛,你那樣笑,我看了心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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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十三 。。。
再開春的時候,鄭希餚接到蒼凌霄的電話。
“我託付成績知道了,好戲那個還不錯的樣子。”
“哦!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