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沒吃到什麼虧。」的確,林白牧是沒吃到虧,心裡反倒有股濃濃的愉悅。
瞧見林白牧嘴角露出的那抹邪笑,王立傑頓時安心不少,至少這個老是樂在其中的人除了心情極度惡劣和屁股開花很痛
之外,似乎沒有受到多大創傷。
小有默契的兩個人對看了一下,不再言語,一個開始今夜的工作為客人調酒,一個偷偷懷念起寺田流一的勇猛和他在幫
他清洗時所說過的話。
酒吧營業還不到兩個小時,有人就已經開始坐不住了。
屁股痛死了、心情煩死了,林白牧不停扭動不舒服的屁股,突然站起身來,伸手抓住王立傑的衣領,將他拉近道:
「送我回家。」
「現在?」
「對,就現在!」林白牧嘟著嘴、非常煩躁的點頭。
「可是我還沒下班耶!」王立傑對林白牧的任性感到很無奈。
「不管啦,屁股和腰都快痛死了,送我回家,幫我擦藥、按摩!」林白牧非常任性的抓住王立傑不放,不停扭腰表示他
真的很不舒服。
王立傑盯著林白牧不停扭動的屁股,覺得他在暗示菊花很痛的樣子實在是很好笑,於是拉下衣領上的手,輕嘆道:
「唉……等一下,我去跟老闆說一聲。」
「快點。」林白牧不避諱地撈下王立傑的頭,吻上他的唇。
王立傑自從在這個圈子認識林白牧之後,對他突然會像孩子般撒嬌和一高興就喜歡吻自己的舉動早已習慣,也不避諱地
當眾回吻,直到兩人都感到滿意才停止。
王立傑用拇指撫摸著林白牧被吻腫的唇,「安份的在這等我。」
不到幾分鐘,請好假的王立傑回到吧檯邊,一見林白牧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只得無奈搖頭。
「學長……別睡了,我送你回家。」王立傑試圖叫醒趴在桌上的人,伸手輕拍泛紅的臉頰,哪知臉頰上灼燙的熱度卻燙
著了他的掌心,趕緊又往額頭一探,「SHIT,身體這麼燙還敢來這裡喝酒,簡直就像一個喜歡胡來的小孩子!」
放棄喚醒昏睡中的林白牧,王立傑脫下身上的外套包住全身灼燙的人,橫抱著他離開酒吧。
那晚,發高燒的林白牧被王立傑送回家後,向醫院請了二天假在家休養。
林白牧不高興病還沒完全好就得銷假回醫院工作,所以一回到醫院,藏在他內心深處的小惡魔就馬上跑出來做亂,大亂
了令他感到非常不爽的人足足兩天。
第一個被小惡魔拿來開刀的人當然就是那個想上林白牧的副院長,他耍了一點小手段讓對方受誘惑,再匿名把一些醜陋
的性愛照片PO在網路上供大家觀賞;第二個被開刀的則是讓他又愛又恨的大黑熊。
林白牧不顧寺田流一的警告,每天都有藉口可以大搖大擺地往他的病房跑,而且都選在他正在和女伴親熱的時候出現。
「查房換藥了。」林白牧隨便敲了一下門就推著換藥車進入。
「滾出去,誰準你進來的?」門一開,暴怒聲立刻迎面轟來。
「寺田先生,很抱歉,為你換藥是我的職責,所以換藥時間一到不用誰準,我會主動過來。」有外人在場時,林白牧便
會主動改口將大黑熊換成寺田先生。
哼!
林白牧不把寺田流一的怒吼當一回事,自顧高興的將換藥車推到病床邊,搞得跨坐在寺田流一身上的女伴好一陣尷尬。
「我們不要為難醫生了,等你換好藥再繼續吧!」女伴低頭吻了吻寺田流一的臉頰,嗲聲道。
於是,寺田流一第N位女伴再次被林白牧利用職權踢出病房,他不懂林白牧的目的是什麼,也不想知道,只希望能快點出
院、離開這個讓他禁慾許久的鬼地方。
準備好換藥的用具,林白牧看了寺田流一赤裸著上半身的壯碩身材一眼,再往下偷瞄有點鼓脹的褲襠,滿意的笑了一笑
,爾後一邊動手拆紗布一邊調侃道:
「你就忍一忍嘛,說不定明天就可以拆線了,拆了線,隨你愛怎麼做愛、要用什麼姿勢做愛、做多久都行,到時我也絕
對不會阻止、打擾你。」
打擾?你不是每天都來打擾得相當開心嗎?憑什麼說你不會打擾、不會阻止?
做此一想,寺田流一不悅地瞥了林白牧的側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