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了?”不用猜問的自然就
是姓蕭的。
嚴文冷漠的道:“回去了。”
唔?姚澤驚異的瞪大眼,“他吃錯藥啦?果然是個假惺惺的人之前還表現出那副多麼關心你的態度。”
“你很想那人來?”嚴文好笑的看著姚澤,接著蹙起眉頭輕輕□了一聲。
姚澤趕緊上前,掀開嚴文身上的衣服,仔細看了一會,“怎麼了?”
“扯到了。”嚴文慢慢呼吸,放鬆剛剛因為想笑而緊繃起來的腹部。姚澤聽了,小心翼翼的放下手裡捏著的布料,“那你記得小心點啊,哎,麻醉過
後會很痛吧?”
嚴文想笑又不敢笑,怕又扯到了傷口,“那你可要當牛做馬的伺候好了,不然到時候我就多賴在這裡幾天讓你大出血!”
“好好好!”姚澤忙不迭的答應,隨即又為自己爭取道:“我什麼時候慢怠過你啊。”
視線望著天花板,嚴文想了想,“嗯,要說怠不怠慢可是要看錶現而不是嘴巴上說說而已。我現在想吃瘦肉蔥花粥,你煮給我吃嗎?”
額……姚澤無言的僵硬在原地,“現在很晚了,再回去煮大概就到十二點了。”
所以?嚴文挑眉。
姚澤:“我先去外面的夜宵店買一份稀粥給你墊墊肚子吧。”
“好吧。”之前說現在想吃對方親手煮的東西不過是個玩笑,人肚子餓了對這些可沒什麼要求。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會有囚禁情節,不喜慎入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養傷期間,姚澤對嚴文的要求可謂是有求必應,千依百順,務必要將一切做到最好,不論是多麼任性的要求,都一臉笑意的應承了下來。
當然,凡事也有例外,在吃了一個星期的半流質事物之後,嚴文極其的渴望真正吃肉的日子,但是好脾氣的姚澤卻怎麼都不願意松一次口,哪怕他想打滾耍賴都不行,因為會被制止。
在肚子上面開一個口子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麻醉過後那一陣一陣的疼痛比當時發病時有的一拼,再加上平時內急起床小解都的要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扯到傷口上面的線,所以等到拆線的那天,嚴文就跟解放了似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