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的神情。
“晴姐,這都是,怎麼回事兒啊?”許好陽笑著問。
張晴吸了口氣,拍拍好陽的肩膀:“什麼事兒都沒有,別往心裡去。”
後來,許好陽從同事們支支吾吾的敘述中,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其實真的沒什麼事兒。只是前一天晚上,鄭美樂的媽媽來接她下班,下班後母女兩個人去商場附近的茶餐廳吃飯,正好看到兩個男人手牽著手走出店去。鄭美樂的媽媽從女兒的表情發現自家閨女居然是認識這兩個噁心的同性戀的。三觀很正的鄭媽媽飯也顧不上吃了,一頓審問得知這對同性戀裡有一個居然是女兒的同事,被噁心得一晚上沒睡著,早上起來就拉著女兒從大興趕過來死活要辭職,還長篇大論的把美甲店批了一頓,惹得周圍店鋪的人都來圍觀,張晴氣得不行,索性拉了卷門,很爽快的報告了總公司,三下五除二就給辦了離職手續。
許好陽一下午沒去招呼客人,也沒接預約,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兒好幾個鐘頭,誰也不知道他想了些什麼。晚飯時分,許好陽撥通了葉展明的電話。
“葉哥,我想好了,我們一起住!”
許好陽從宿舍搬走的時候,帶了兩個箱子,兩個拎包。裡面除了他一年四季的衣服,還有被褥、水杯、電腦、一些書籍……這是他在北京這些年所有的家當,他的全部。他帶著他所有的家當,一起住進了葉展明的躍層公寓。
這時候已經是六月,天氣變得炎熱,正是美甲店廣招新人的時候。許好陽跟家裡人說,公司來了新的男美甲師,宿舍不夠住了,他決定把宿舍讓給新人,和另外同事在外面合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