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出什麼事情就把他送去臨市我哥那兒,躲一天是一天。”
廖夏揉了揉鼻尖,分析道:“能拍到嘉譽那麼私密的照片,不是關係不正常的那種,就是和黑道有關係唄。既然他不願意跟你說,自然代表他不想給那個人找麻煩。我覺得你急還真沒用,說不準你弟他還是自願的。”
“怎麼可能!我從小就告誡他自尊自重自愛,他不可能有什麼自願一說。”郭嘉微還沒等廖夏說完,就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廖夏聳了聳肩膀:“我只是說說我的想法,你不用反應這麼大的。”
江浩寧也在一邊插嘴道:“我看基腐一家親給我傳的那些小說裡說,小攻這麼虐小受,一般情況小受都不是自願的。可虐著虐著倆人就得產生感情。憑著男人敏銳的第六感,你弟絕對沒有問題。嘉譽也不小了,你看然然和他同歲,然然和他家那個姓肖的不是挺好的嘛。”
郭嘉微一臉認真嚴肅的說道:“我支援贊成同性戀,可我並不想把我弟也拉進這個圈子。我爸媽老來得子才有他這麼個小祖宗,我得給我們老郭家留個後。”
江浩寧有些不自在,拉了拉郭嘉微的袖子:“老闆,我剛才不是內個意思。”
“我知道你,我哪兒怪你啊,我說話也是欠妥,可我是真著急了。”郭嘉微摸了摸他的頭,“對了,我說小寧你今天上臺幫我打個場唄,我新請的那個領舞今天有事,行不?”
江浩寧瞥了一眼一臉不悅的廖夏,遲疑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
上了臺的江浩寧彷彿變了一個人,從他動作裡表現出來的張力和自信是尋常時候廖夏很少見到的。店裡來回閃耀變換卻透著曖昧昏暗的燈光讓廖夏看不清江浩寧的臉,可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卻一定是笑著的。
眾人聽說Demon今晚要上臺,有的拿手機要拍照,有的趕緊跟服務員訂花。
“真是的,笑那麼燦爛做啥!”廖夏惡狠狠的盯著臺上,“一上臺就把我從家裡跟他說的那些話都忘了,看我今晚回去怎麼收拾他。”
郭嘉微笑道:“怎麼的,我聽這話酸味兒怎麼這麼大呢。不是我說你,小寧又不是你養的金絲雀,更不是你天天拿著狗鏈子走哪兒栓哪兒的小寵物。你得讓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自己的圈子以及自己喜歡的東西。他就是他,並不是為了你而活。”
廖夏突然笑了:“你這不是什麼都懂麼,怎麼一到你弟弟身上你就轉不過彎來呢?嘉譽也不小了,你得讓他自己經歷,畢竟這是他的人生。他要是真的喜歡上了,你難道還真的要去拆散了嗎?你讓他一味的躲起來,真的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這時候旁邊桌子突然有人說話:“你們這,跟臺上那個睡一晚上價錢是多少?嘿,看他跳舞時候那騷\勁兒,可真招人,咱都硬了。”
後邊這句似乎是跟一起來的人說的,果然引起了幾人不小的笑聲。
郭嘉微按住起身就要衝過去的廖夏,搖頭讓他不要衝動。
作者有話要說:在想一個雙CP的文,又怕寫亂了,糾結啊
☆、教訓人渣
“對不起先生,那是我們老闆的朋友,只是來幫串場。”服務員小右微笑答道,“再者,我們這裡是合法經營場所,不做特殊服務。”
那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裝什麼假正經,你們這不是傳說中的約炮聖地麼?趕緊的,老子有錢,叫那小子別跳了,趕緊下來陪陪哥幾個,把哥幾個伺候舒舒服服的。”
小右耐心的繼續解釋:“先生,我們真的不……”
郭嘉微站起身來走了過去:“先生,我是這裡的老闆。我們乾的是正當生意,小寧也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您所要求的,我們真的沒辦法辦到。若是您幾位不滿意,我今晚就免了您幾位的酒水單,算我請您幾位的。您看如何?”
那人冷哼一聲:“當老子沒錢付酒錢了是吧?幹正當生意,哼,幹個屁正當生意!老子今晚還就要上了臺上那個,還不僅老子一個上,咱們哥幾個都要上。”
廖夏從郭嘉微身後竄上來,一腳將茶几踹翻在這個男人身上。
“我×你八輩祖宗!你他\媽算老幾你在這兒撒野?識相的趕緊滾,還能省個酒錢,不然老子非得打得你爹媽都認不出來你。”
那人顯然也被激怒了,拉開架勢就要上來揍廖夏。
廖夏擒住男人打過來的拳頭,順勢一拉,用膝蓋頂在他的肚子上,胳膊肘直接打在後脊樑上。
跟著男人一起來的幾個人看他被打,也跟著要衝上來,廖夏左一拳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