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倒是也沒讓這些人得到一點便宜。
郭嘉微讓小右趕緊去叫警衛,自己也拿出電話準備報警。臺上跳舞的江浩寧發現這邊的動靜,便示意音響師停止音樂,自己也跟著跳下臺來。
趕來的一眾警衛到底還是將這些喝了酒就管不住自己的人給制止住了,可廖夏看著窩在地上依舊罵罵咧咧的鬧事男,越看越來氣,照著他的命根子就踢了過去。
“不要!”江浩寧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在廖夏出腳的瞬間將他往後拉了一把。
“你幹什麼!”廖夏看清來人怒道:“你知不知道這個人剛才想要做什麼?他背後怎麼說你?”
江浩寧死命拖住他的胳膊:“管他說什麼,你跟一個醉鬼有什麼好理論的。”
“他說你就是不行,看我今天非得廢了他!”廖夏想要掙脫江浩寧的牽制,“你放開我。”
江浩寧一邊往後拽他,一邊跟郭嘉微說道:“老闆,今天這事兒真不好意思,賠償的事等明天你給我們打電話,我先把這個愣貨帶回去了。”
郭嘉微搖頭:“賠什麼賠!這事就算夏少不這麼做,我也得這麼做了。之後的事交給我就好。”
“靠,你別走,敢打老子,老子找人整死你!”躺在地上那人指著廖夏威脅道。
廖夏還想往回衝,罵道:“操了,我還就等著了。你記住,你最好能整死我,整不死我,我就整死你。敢打他的主意,我看你才真是活膩歪了。”
江浩寧好說歹說把人給拉出門外,將廖夏拽離開V好遠一塊,這才將人放開。
廖夏整了整衣服,帶著怒氣問道:“剛才幹嘛攔著我?丫的這孫子就是他\媽活膩歪了,這種人渣不廢了他天理不容。”
江浩寧垂下眼簾,說道:“小九當初也是像你這個樣子,當時我太害怕,沒來得及制止他。要是當初我能像這麼拉你一樣將他拉住,也許他就不會在那裡呆了三年。你知道嗎,就你那一腳下去,他廢了,你也得攤事情。為了這麼個人渣,你要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值得嗎?惡人自有惡人磨,他總會有遭報應的那一天。”
廖夏嘆了一口氣:“別拿我和你內什麼小九的相提並論、放在一起比較成麼?告訴你只要是真心喜歡你,都恨不得要把整個地球放在你手裡任你揉圓捏扁。我才不信你那一套什麼報應的,把他收拾了就算真的報應了。”
江浩寧悄悄的拉起廖夏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慰著。
“那男人看上去大概也是有些來頭的。我家是平民老百姓,你家你現在也回不去。而且公司也才剛剛成立,連個正式開張什麼的都還沒有。你得罪了他,他給你使個絆兒,到時候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廖夏低頭看著十指相扣的兩隻手,抬頭說道:“老婆,我要是想要找人,多少也是能找來了的。再不濟我也是廖家的長孫,就算我不提不計較,廖家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家人被這麼欺負了。我都捨不得那麼評論我老婆,他們那些不要臉的竟然說出那麼多噁心至極的話來。”
江浩寧仰起臉跟他笑笑:“行了,別臭顯擺你們廖家家大業大來。就那麼幾個地痞流氓也犯得上讓你生氣。他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反正我不是也沒損失什麼嗎?”
廖夏無奈,跟這個固執的犟驢理論,他是絕對不會被你說服的。他也不再跟江浩寧反駁什麼,只是替他繫了系圍巾,將帽子也端端正正的戴好。
兩個人沉默著散了一會兒步,就站在公交站牌下一起等公交車。
“你這臉咋辦啊,掛了彩,回家咋跟爸媽解釋。”江浩寧藉著站牌上的燈光,這才發現廖夏臉上的慘狀。
對臉部極度關愛有加的廖夏這才知道為自己這俊顏掛彩犯愁:“不如我去咱工作間裡住幾天吧,等傷不那麼明顯了再回去。”
江浩寧想想還是搖頭:“都快過年了,你出來住算怎麼一回事兒啊?”
這邊郭嘉微一邊報了警將這些人帶走,一邊回身安撫受了驚嚇的顧客們。
“今天我們這裡出了點小狀況,對不住大家了。今天各位的單子都半價,算是給大家賠罪壓驚了。”
財迷郭嘉微賠了錢,心中悶氣自然得找地方發洩。
“喂,張哥,我是微微。今天我這有幾個人鬧事,勸都勸不好,特囂張。還讓我們給他們提供特殊服務,竟然還想幾個人強行內啥我朋友。你說他們是人渣不?我看警隊是你們那兒出動的,您給他點特殊‘照顧’昂。謝張哥了,改天請您吃頓飯。”郭嘉微趕緊給熟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