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就是他本人。
不僅如此,當影片播放到他掛號交錢的時候,低下頭在病歷上寫名字,鏡頭裡赫然記錄著他無名指上的確有一枚戒指。
因為這件事情,網上一片熱議。本來駱丘白以為這件事又是哪個看他不順眼的人背後下黑手,結果翻了翻帖子才知道不過就是醫院的小護士,把他認出來之後一個心血來潮就發到了自己的微博,結果才引發這一場鬧劇。
“我早就說你不能自己帶著孩子去醫院,結果怎麼樣?你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是不是覺得祁少爺給的戒指特別貴,所以非得露出來給人家看看?”
駱丘白也很無奈,那天團團燒得那麼厲害,又是頭一次長病,他當時滿腦袋都是小傢伙了,誰還注意到手上的戒指摘沒摘下來?
“這次是我疏忽了,當時沒考慮這麼多。”
鄭淮江揉了揉額角,“我體諒你這個當爸爸的擔心兒子,但是現在你跟祁灃的事情還沒解決,又蹦出這種事情,你準備怎麼解決?”
駱丘白原本以為事情會非常嚴重,至少也會扯上他跟祁灃的婚約,甚至可能連當年自己在美國生團團的事情也被爆出來,那後果不堪設想,可現在只不過是他帶兒子看病的影片而已,他反而不擔心了。
聳了聳肩,笑著說,“能怎麼解決?爆出來就爆出來吧,本來我也沒想把團團藏著掖著,這次被人發現也好,省得以後我再特意解釋。”
“問題是孩子從哪兒來,你總得給說法吧?你跟男人的緋聞還扯不乾淨,現在又扯上了女人,人家會懷疑你私生活混亂的好不好?”
“你也說是懷疑了,團團只要跟在我身邊,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我如果不開口,那些記者就算編出花來也只能是懷疑,誰規定戴戒指抱著孩子的人就一定是跟女人結婚了?”
聽他這麼一說,鄭淮江倒是笑了一聲,“你倒是淡定,不過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以不變應萬變,只要保持沉默,任憑那些記者胡亂猜測,也不能把駱丘白怎麼著,就算真的迫不得已要說開的時候,可以說戒指是自己買的,孩子是領養的,反正記者本事再大也拿不出更多證據了。
鄭淮江看駱丘白沒有自亂陣腳也就放心了,又叮囑他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駱丘白這邊安全躲過記者,祁灃那邊當然也沒有閒著,問清楚情況之後,馬上叫來鄭淮江和保全,又趁亂叫來了司機,換了一輛車子之後,在狗仔隊的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的駛過。
好好一個晚上,本來還想在出差前跟妻子溫存一下,順便看看蠢兒子,結果全被被狗仔隊擾亂了,祁灃的臉色一路就沒好過。
給駱丘白髮了個簡訊,問了地址之後一路駛去,到了樓下他順手撥通了妻子的電話,結果竟然提示關機,樓上也黑著燈,像是壓根沒有人的樣子。
給他說了地址自己倒是不見了,這時候那該死的芙蓉勾還能去哪裡?
他緊皺眉頭,又撥了幾次仍然是關機,打發走司機之後就上了樓。之前跟妻子還沒有結婚的時候,他讓管家配過這間公寓的鑰匙,所以此刻暢通無阻的開啟門。
屋裡漆黑一片,連個人影都沒有,祁灃冷著臉去摸牆上的電源,發現竟然連電閘都斷了,正是疑惑的時候,一隻手突然從背後伸出來勒住他的脖子,接著趁他不防備,把他推到了大門上。
“說,是給錢還是獻身,如果不乖乖照辦,我就殺了你的愛人。”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傳來。
祁灃面無表情,一動不動,“那你慢慢動手吧,我先走了,再見。”
說著他就要去摸門把手,那個壓制著他的人像是壓根沒料到他會這麼說,身形一愣,接著就感覺到一股兇猛的力量,猛地把他箍住,接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把他扔到了沙發上。
“……媽的……我的肋骨要折了!”
祁灃冷哼一聲,居高臨下的攫住他的下巴,摩挲著他的側頸,“這劫匪面板不錯嘛,你要是打不過我,就換我來打劫了,不過諒你也沒錢,我只劫色怎麼樣?”
下面的人身形一晃,接著踹他一腳,“去去去,你不是寧願我被人殺了也見死不救嗎?”
“你那麼笨,會想到自殺嗎?”祁灃不鹹不淡的嗤笑一聲,一隻手摟住了男人的後腰,準確無誤的咬住了他的喉結。
駱丘白悶哼一聲,接著笑了起來,“你怎麼認出我的?”
祁灃不屑的撇撇嘴,“你那麼銀=蕩的聲音化成灰我都認得。”
駱丘白對“銀=蕩”這個詞已經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