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了,反正大鳥怪的腦回路從來不能用正常人的邏輯去思考,他“切”了一聲,“沒勁,不跟你玩了。”
說著就要起身離開,祁灃壓著他不鬆手,把人按在懷裡輾轉反側、從裡到外的親吻了一遍,把駱丘白的舌頭攫進嘴裡,噬咬舔弄著,直到漆黑的屋子裡只剩下嘖嘖的水聲和駱丘白大口的喘息聲的時候才放開他。
“為什麼不開燈也不接我電話?”祁灃低沉的開口。
駱丘白抬手撫摸著男人硬邦邦的頭髮說,“我怕狗仔隊在別墅那邊找不到我會找到這裡,之前電話總是響,全都是問團團和戒指的事情,我不想回答就直接關了手機。”
祁灃“嗯”了一聲把腦袋靠在駱丘白的肩膀上,幾乎用一種大型犬撒嬌的姿勢躺在他的懷抱裡,一開口聲音卻結著寒霜,“這件事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算計你?”
駱丘白失笑,“謝天謝地是意外,不過我的人緣也沒這麼差吧,還能走到哪裡都有人算計我?
說著他把在醫院裡被護士認出來,把影片放到網上的事情說了。
祁灃沉默的聽完,眼睛半眯起來,“你這麼笨,誰知道究竟是不是意外,還是小心一點好。”
“我出差這幾天,會安排人保護你和團團,你自己也小心一點,如果有記者為難你,你也不用客氣,我祁灃的人沒那麼好欺負。”
這話讓駱丘白非常的驚訝,他頓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祁灃皺著眉頭看他,“你怎麼不說話?”
“灃灃。”駱丘白叫了一句,慢慢開口,“我本來以為你想趁著這個機會公開,甚至會因為我剛才在記者面前沒有直接說出咱倆的關係而生氣。”
祁灃嗤笑一聲,“可笑,你當我這麼是非不分嗎?”
“就算要公開也是我親自來說,那些記者算什麼東西,還好意思逼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