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他之所以是想象中的那個樣子,是離不開風揚的。現在他離開了風揚,就不應該還是那個樣子了,真實感情肯定掩藏了很多,因為要有很多事做,也碰到了除了風揚之外的人。所以會有一些改變,本來想結尾了,但太單薄,所以還得繼續下去,可能寫得不好了,還請大大們原諒,也多提意見。我每天在單位寫文,注意力不能全部集中,所以很多描寫都欠缺斟酌。
給各位鞠躬了!
如果寫得不好了,打個負分,拍個磚,我也不會介意的。
全職保姆
“你。。。是不是叫。。。成輝?”
我自問我叫成輝這個名字之後,從來沒來過延吉,在認識李雲石之前,我連延吉是哪個省的都不清楚,他卻能說出我的名字,難道他去過我的城市?我拼命回憶,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我曾與他相遇,我曾告訴他我的名字,但是毫無結果,我根本就想不起來,我接觸過這麼一個人,難道我患了健忘症?不僅陳晨的事想不起來,連成輝的事也想不起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他微微一笑:“就是說,我猜對了?”然後他從褲兜裡掏出個皮夾子,在我眼前晃晃:“這個是不是你的?”
沒錯,正是我前幾天丟的錢包,但是怎麼會到他那裡去?
“是你偷了我的錢包!”我伸手想要抓回來,他卻一下子收了回去。
他笑了一下,把錢包翻開,從裡邊抽出我和風揚的那張照片,裝模作樣地看了看,然後問我:“照片上的人應該是你吧?旁邊那個叫風揚?你們兩個什麼關係啊,好象挺甜密的。。。”
我憤怒了,這張照片是我揹著風揚偷偷洗的,背後還寫著我們的名字,寫著“成輝和風揚在一起”,我仍能清楚地記得寫時幸福的感覺。我把它放在錢包裡,就是為了每天都能看到他,尤其是現在,已經不奢望再見到他了,這張照片就是我唯一用來思念他的東西,是我的寶貝,可是卻在那個人的手上,被他不屑地擺弄,他無所謂地擺弄著,就像玩弄著我的感情。
“我跟他什麼關係,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衝上去要奪回來,被他打了一拳,打在肚子上,痛得蹲在地上。與外表的斯文無關,他比他的弟弟身手好多了,他想打我,我恐怕沒有還手的機會。
“你們是戀人?你。。。是不是GAY?”
我不想回答,是或者不是,我和風揚是不是戀人,我是不是GAY。他不是我,更不是風揚,他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質問我和風揚之間的關係,我不是GAY,可是為了風揚,我願意做GAY,我願意忍受白眼,但僅僅是風揚,別的人都不行。而對於面前這個人,我連回答“不是”都不想說。
所以我保持沉默,冷冷的沉默,拒絕的沉默。
在他說出這話後,身邊的小混混先有三秒的茫然,然後是鬨堂大笑,臉上貼滿了鄙夷的死符,用嘲笑對我喊出死咒。
“你是他媽的死GAY?喜歡男人的?怪不得老子看你不順眼呢,原來他媽的‘與眾不同’啊,真他媽的噁心。。。哈哈哈——”
“行啦,有你什麼事兒?一邊涼快去!”
黃毛的哥哥喝斷了那咒語,我緊繃的神經終於有所緩解。
“你不回答,就是預設了?”
我仍沉默,憤怒地盯著他,他鄙視我,我也鄙視他。忽然覺得承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真誠地愛著我愛的人,我不覺得有什麼丟臉,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是。”我高聲回答,讓所有人都聽得見我的回答。他顯然沒有預料到我的簡潔和乾脆,我得理直氣壯,有些微的驚訝。
然後他笑了笑,不是不屑——“你倒很爽快。”——難道是讚賞?
我生氣地問他:“是你偷了我錢包?看你的樣子也不像幹這種勾當的,怎麼還。。。”
還沒等我說完,他就一把把我推在牆上,按住我的肩膀,摘下眼鏡,我看到一雙狹長的眼睛,單眼皮,不大,可是卻能聚集懾人的光芒,與他戴鏡子的時候判若兩人,怪不得那些小混混會怕他。他貼近了臉,盯著我咬牙切齒地說:“你看我像幹什麼勾當的?”
我直言不諱:“偷別人的東西!”
他冷哼了一聲:“我就偷了怎麼著?我還打算偷你偷到底!你打了我弟弟,若還想要回錢包,就得答應我的條件。”
我想了想我的錢包,裡邊有身份證有錢,最重要是有我和風揚的照片,我還要繼續在這個城市尋找李雲石,沒有這些東西,我支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