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去。”
轉身就走。
粉色衣服見狀,說:
“你別在意,我知道他心裡很感謝你的。歡哥就是倔強,其實他最近心情不好,弄成現在這樣,什麼都沒了,還要委屈在我們家。他以前每天用護膚霜保護的手,還被割了道口子,哎,我看著都心疼。”
“待會兒給他帶點宵夜回去,他肯定吃不慣家裡的泡麵。”
緊身衣說。
小凝抬頭看著他們,心想這兩個人雖然奇奇怪怪像人妖,原來人也還不錯:
“歡歡也不是什麼都沒有了,還有你們對他好。”
“我們對歡哥的好,都不及他以前對我們萬分之一的好。”
粉色衣服苦笑著回想,“那時候我剛出道,有個喜歡性虐待的客戶差點把我整死,有段時間天天來找我,後來突然有一天他就不來了,我以為是我運氣好他玩厭了。後來才聽說,歡哥答應陪他一晚換他以後不要來找我…我當時根本跟歡哥不熟,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只不過有一次他掉了一枚戒指,我撿到了還給他,壓根都沒想他會記住我。”
緊身衣點了點頭說:
“歡哥是好人,那次我被一個騙婚的女人把家裡所有東西都騙走了,我都慌了。歡哥就坐在旁邊看著我,什麼也沒說。等到我哭完,他遞了張支票給我。等他走了,我看到他剛才坐的那地方有二十幾個菸頭,我才知道我哭了那麼久。”
餘歡回到借住的那間公寓裡,本來粉色衣服他們一人睡一個房間,他來了,他們硬是讓他單獨睡一間房,倆人擠一間房去了。
餘歡躺上床,他看著天花板,他的呼吸起伏均勻,一手遮住那雙只有在獨自一人的時候才敢落寞至此的漂亮眼睛。
有透明的液體從指間滲出來,低低的鳴泣聲在這間稍顯狹窄的房間內久久不能平息。
這邊廂,玄魏以自己身心嚴重受傷為藉口賴在廖晉的辦公室不走,表示如果趕他走他要報警以嚴重傷人罪逮捕仇昧,仇昧差點被囧哭了。
廖晉自顧在沙發上翻著雜誌懶得理這個人,他覺得吧,如果一個正常人去跟一個腦子不健全的人計較,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個人腦子也不健全,基本上是連腦子都沒有。
廖晉認為自己有,而且很有,一個有的人會透過跟一個沒有的人計較來證明自己有嗎?不會。
這麼想了想他覺得身心都舒暢了,一股優越感油然而生。
這時,玄魏問他:
“閆謋他弟怎麼會在這裡?”
“他來給我送東西。”
廖晉指了指桌面上一個紙袋,又看著玄魏八卦的眼神不爽,補充了句,“他兒子組裝的機器人。”
玄魏覺得驚奇:
“他兒子?”
“嗯哼。”
“他弟這麼早就成家立業了?真是後生可畏。”
“…閆謋的兒子。”
廖晉把視線從新投向手裡的雜誌,突然又抬頭問他,“很可愛的,想看照片麼?”
玄魏一點頭,就見廖晉朝他一笑,說了句:
“可惜我沒有。”
玄魏傻眼。
做完這種行為,廖晉又後悔了,心想自己怎麼這麼無聊,莫非是被隔壁這個人傳染了?這可不妙,於是暗自在心裡將這個男人列為一級傳染源。
旁邊的玄魏當然不知道他瞬息萬變的內心活動,更不會知道自己又多了一個名號,恰好這時他手機響了。他點了一根菸,接起了電話。
“愜川哥,我想死你了~”
“臺灣好~下次帶嫂子去補度蜜月啊。”
“宵夜?不了,去了幾天吃了幾天,我現在要減肥。”
“你以為啊?人到中年更要保持好身材,一不小心被小妹妹叫大叔就不好了。”
“你不一樣,你從一出生就是大叔了。”
他在那邊說得開心,這時,辦公室的門在今晚第無數次被用力推開。
後來廖晉回想起,這個夜晚一直到現在,他才徹底明白,之前的不詳預感究竟是什麼。
只見閆子奕驚慌失色衝了進來:
“我哥出事了!!”
廖晉翻書頁的手僵硬在那裡,而玄魏蹙了下眉抬眼看了閆子奕一眼,同時電話裡愜川告訴他:
“阿健失蹤了。”
☆、積極向上
玄魏身邊有內鬼,那個人身後的勢力想剷除他,就像當時對付閆謋一樣。對方是誰其實不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