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3 / 4)

……」杜佑山驚了一跳,心臟狂跳不止,有槍的綁匪絕不是玩小把戲,是有組織、有預謀的,不能小覦!

「您儘管考慮,我不會再接電話了,九點等新聞,沒有的話,你就到護城河裡去撈屍體吧!奉勸你不要報警,人財兩空可怪不了我。」

「我去哪接人?」杜佑山還想再問清楚,那頭卻掛了電話,手機裡一陣「嘟嘟」聲。

為了證實武甲在他們手上,綁匪用武甲的手機,拍了張武甲五花大綁倒在水泥地上的照片,簡訊發給杜佑山,之後手機就關機了;杜佑山捏著手機木訥訥地呆看許久,沉著臉色從床上爬起來,將臥室裡能摔的東西都摔了個乾淨!

杜佑山養了一大批打手,絕對不是什麼善類,這種事哪怕提早發生一天也好解決,他能刨地三尺把武甲找出來,可是隻有不到五個小時了,什麼應對的方案都實行不了!

******

一個並不大的空間,似乎是個小閣樓,頭頂上是傾斜的木質天花板,一面遮蓋下厚厚的落地窗簾,一絲陽光明晃晃地從窗簾之下滲漏出來,點亮了這個小空間;武甲換個能讓自己儘量舒服的姿勢,發現自己絲毫動不了,手捆在身後,兩腿團毛線般團成了大麻花,眼鏡摔在一邊,碎了;他艱難地抬頭打量一番,對這個地方有點印象,彷彿來過,但記不得是哪裡。

被綁架了!武甲自嘲地揚揚嘴角,還能是什麼別的狀況?反正和杜佑山脫不了關係!綁匪是和杜佑山有仇、純粹拿他開刀,還是想用他敲詐杜佑山?

自己不值錢,不指望誰來營救,只能冷靜自救;武甲晃了晃頭,依然甩不掉腦袋裡昏昏沉沉的鈍痛,身下的水泥地硌得全身骨頭痛;不遠處是一套款式老舊的皮沙發,搭配一張佈滿灰塵的紅木茶几,茶几隔層下赫然有個打火機;他掙扎著往茶几爬了半米,伸腳去構打火機。

打火機的塑膠殼有點裂,是那種小店鋪裡賣煙贈送的便宜貨,不知還能不能用,不過試一試總沒錯,他把打火機撈到自己面前,扭曲身體,俯下來將打火機握在手心裡,然後挪回原處,正想試試打火機,門「哐」的一聲開啟;武甲立刻停下所有動作,側身擋住握在身後的打火機,吃力地轉頭去看綁匪的長相。

沒看到,綁匪先他一步把門又關上了。

樂正七在門外揪住夏威一頓狂踹,「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保證昏迷十二個小時嗎?他醒了!」

夏威躲避著狡辯:「我我……我怎麼知道……」

「噓,你們別吵!」楊小空食指比在唇間,異常平靜地低聲道:「別爭論為什麼,趕緊討論怎麼辦!」

夏威看看時間,八點半,開幕式結束,再過半個小時就決定成敗;他把自制的變聲器箍在脖子上,扭過話筒對準自己的嘴巴,抽出瑞士軍刀,「我進去恐嚇、恐嚇。」

楊小空劈手奪下他的軍刀,將刀刃收回去塞進自己的褲袋裡,「別亂來,先堵住他的嘴巴,免得他亂叫。」

楊小空趁白左寒的城雕工程剛剛完結,工作室裡沒人光顧,將武甲拖進了工作室後面的小休息間,除此之外,他們三個也找不到更合適的地方關人質;夏威戴上一張地攤上買的小哪吒面具,埋頭在包裡亂翻,攤手道:「忘了帶布條。」

樂正七解開外套,二話不說將穿在裡面的棉T恤脫下來撕開,緊張地握住他的手,「別讓他認出你是誰。」

夏威作了然狀,接過布條,開啟休息室的門,呵地一樂:「武先生,醒了啊?」

聲音透過變聲器發出來顯得刺耳嘈雜,武甲眯起眼睛看看他,忍不住笑了,緊張的神經登時鬆懈下來,不是變了聲音、戴個面具就沒人認出你的!白痴!

夏威以為對方是笑自己的面具太幼稚,悻悻踢他一腳,彎腰把布條團成一團往他嘴裡塞,「笑什麼笑!給我老實一點!」

武甲扭頭避開,問:「你想敲詐杜佑山什麼?」

「你太壞了,怎麼會想到敲詐呢?」夏威不假思索地耍貧嘴:「他今天捐副棺材給博物院,我們就放了你。」

「你們?還有誰?」武甲嗤笑,柏為嶼、樂正七、楊小空?你們這些小鬼頭別玩過火了!

「咳!」夏威咳了聲,「就『我』,沒有『們』,你可得給我記清楚。」

「小鬼,我不想打擊你們。」武甲往後靠了靠,枕在沙發腿上,嘲笑道:「我只是個保鏢,那副棺材三億,別說買一個保鏢,他買幾個連的保鏢都夠了,不可能用那麼多錢換我的。」

夏威輕浮地拍拍他的臉,「嘿嘿,你的狗老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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