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展開摺扇,抬起手臂,側身回眸而笑。畫師噴出鼻血,摁下了快門。
苗嘉翼摘下橘紅色的假髮,拽著衣襟,碎步登上樓梯而去。還是那樣自然的微笑,推開了藍鷹辦公室的大門。
“你能不能把這身衣服脫掉!你,你把頭髮剪了?!”
藍鷹剛剛那個下來,刺眼的紅色再一次衝擊著全身的血液。尤其又被那一頭根根立的強勢短髮所刺激。
“也好,但是我裡面什麼都沒穿。”
苗嘉翼的笑容不是一般的詭異。
“你怎麼把頭髮給剪了!“
“你不是說喜歡我豎豎的頭髮嗎?”
原來苗嘉翼留長髮的原因就是要遮掩自己的強勢。這一沖天的短髮釋放出來他體內60%的邪惡氣場——絕非善類。
藍鷹低頭哀嘆自己的命運多舛:“你穿這個做什麼?別跟我說對破案有幫助!”
“萬一畫真的找不到了,我總要對藝術負責留下一部仿品。”
“你可不可以不要鬧了,我的畫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今天找了兩個幫手,也許、可能、大概會找到線索。”
說著說著,苗嘉翼已經委身坐在了藍鷹的辦公桌上。藍鷹不是沒注意到,而是根本就沒敢看他。
小跟班敲敲門就進來了,沒有想到看見如此刺激的一幕,這根究就是小秘在和老闆打情罵俏的劇情,接下來就該寬衣解帶了。正想著自己真不該進來,正在進退兩難的時候,身後的二人已經多門而入了。來者正是羅旭和方旭。
此番此情,所有人都處在進退兩難的位置上,只有坐在桌子上的苗嘉翼笑的愜意。
“我就知道方叔叔回來幫我!”
苗嘉翼終於從桌子上下來了:“方叔叔,羅伯伯,你們在這裡稍等,我去換衣服。”
在與羅旭、方旭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總有一種笑語盈盈暗香去的氛圍。尤其是再次回眸各看了一眼已經魂飛魄散的二人,這意味,太深長了。
“是他把你們請來的?”
“啊……”
羅旭和方旭漸漸回過神來:“我們是為白蘿蔔才來的,找回那副畫我們也有責任。”
“哼,賊喊捉賊!”
“藍鷹,我們可不想和你吵,聽小老虎說現在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那棵白菜還在嫌疑之中,你,你,都是嫌疑犯!”
藍鷹生氣歸生氣,但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我總覺得他不是什麼善茬,想把他弄走。”
“哎呦呦,請神容易送神難。你也不想想他身上流的是誰的血……”
“當然是我兩位父親的血液,”苗嘉翼穿著白襯衫,長袖子捲起一半露出白皙的面板。豎豎的短髮剛洗過,點滴著水的光芒:“怎麼,三位對我的父親們有意見。”
誰也不知道他從哪裡聽起,只能不語。羅旭更是從剛才那驚豔一幕沒有定心。
“線索,快找呀!”
藍鷹已經坐不住了,辦公室裡這麼多非人類物種快讓他崩潰了。
“行動吧,都圍著我做什麼!”
“呵呵,好。我和羅伯伯一組,方叔叔和藍叔叔一組……”
“我反對!”羅旭把手舉的高高的,心想這要是萬一把苗嘉翼這個尤物給怎麼地了,大黑貓不得把自己給廢了?!
“呵呵,好。我和方叔叔一組,您和藍叔叔一組。”
“我反對!”方旭心裡清楚,和苗嘉翼在一起時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萬一輕 薄了小老虎,自己就不要活啦!
“呵呵,好。我和藍叔叔一組……”
“我反對!”藍鷹可不想和苗嘉翼有單獨的接觸了,萬一獸性大 發把他怎麼地了可就晚節不保了。
“呵呵,原來我被討厭了。”
苗嘉翼依舊微笑,其他三人笑不起來了。
“小老虎,叔叔不討厭你!叔叔和你一組!”
方旭英勇挺身而出,對即將被改寫的命運充滿期待。可是苗嘉翼卻沒有領情。
“羅伯伯和藍叔叔都沒有偵查經驗,還是拆開的好。”
羅旭咂咂嘴:“我和你一組……”
見沒有人反對,羅旭心裡有些抑制不住的美滋滋。在作為小 受的這二十幾年裡,終於有一個人的存在讓自己重振雄風了。
“啊呀,不知道還會不會做了。”
羅旭心中又不得掂量了起來。
兩個小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