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的確是生氣了,而且不想與他再有往來。所以,你來這裡,一是不會有任何線索,二是我們也不會有任何配合。況且那是白蘿蔔的畫,我們沒有必要偷走畫打擊報復,更沒有必要和藍鷹有如此大的牽扯。”
方旭義正言辭的摸樣,苗嘉翼見了就喜歡:“方叔叔,你可真是可愛吶。”
苗嘉翼起身,笑容中有些失落的將自己剛才被打斷的話說完:“我就是來看看您。”
這句話,差點選碎方旭的心。
苗嘉翼從褲兜裡掏出一個用紙幣折成的小青蛙,方旭見了,心真的碎了。
“我會疊了,這只是我疊的,送給您。”
毫不遲疑地,苗嘉翼已經消失在羅府。
方旭這個悔恨呀!多年前,小老虎還是小老虎的時候,自己曾親手疊過一隻小青蛙給他玩。在還沒有教會他怎麼摺紙的時候,就去執行任務了。之後,就再也沒見過。沒有想到啊……
“我錯怪他了他呀……我怎麼能傷害小老虎呢?”
“他是害蟲!老虎都是吃人滴!”
羅旭看見方旭要改變態度有點慌了:“怎麼說,他現在都是在幫藍鷹,你忘了藍鷹是怎麼侮辱我的啦!我這是為了誰才受的這麼大的侮辱呀……你就記著一隻小青蛙,就不記得我對你的好了?嗚嗚……”
羅旭說著說著就哭了,真是活該他要當一輩子受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別哭了!”
方旭掐著小細腰,呵責虎背熊腰的羅旭:“我親自去看看吧,怎麼說都是白蘿蔔的畫,我有義務把畫找回來。不為了藍鷹,是為了白蘿蔔。”
其實還有內心的潛臺詞——為了我心中永遠的小老虎!
“人呢?”
藍鷹舔著肚子大搖大擺回到山茶花,鷹眼轉了兩圈都沒看到苗嘉翼。
“苗少爺剛從羅府回來,人在地下室。”
估計是感覺到了藍鷹的氣息,從地下室跑上來一個隨從。看那樣子又要忙上跑回去一樣。
藍鷹心裡犯了嘀咕,他在做什麼能讓山茶花的人都跑到地下室去了!莫非——畫找回來了!
藍鷹三步變作兩步,飛身下樓而去。忙亂的腳步聲在踏上最後一級臺階時,濃密的人群齊齊回頭噓他。甚至一個噓聲都那樣輕柔,只是一個手勢而已。已經沒有人記得金色眼眸的藍鷹是誰了,因為眼中只有一人——從畫中走出來的美人。
唯見一身大紅色和服的高挑美人模仿著畫中人物的動作,側身回眸而微露笑意。扭擺的腰身放大著紅色和服的妖豔,上面所會的紋身武士猙獰著面容更加襯托出美人的風姿,妖孽一般要俘虜英勇的武士。展開的摺扇託舉在面旁,並未遮擋半分美麗、自信的面容。那從袖口中□出來的白皙手臂閃著鑽石的光芒。前驅的膝蓋,衣襬的波紋就要看見那即將伸出來的腳踝,但就是被有些厚重的和服遮蓋的嚴嚴實實,反而更容易令人遐想大紅色華麗衣裙下的身姿究竟是何等的摸樣才如此妖嬈動人。
更有那絕美的面部輪廓,雖然在幽暗的燈光下依舊清晰、明亮。溼潤瑩澤的嘴唇勾起一道淺淺的弧線,是如此自然的表情卻又風情萬種。那一雙方目並沒有半分感情的看著前方的畫師,卻用漆黑的眼仁牢牢困住畫師、乃至所有人的視線與靈魂。
畫師一邊畫像一邊擦口水。雖然和苗指揮官合作多年,也知道這位美人的雄厚實力。但,但是!這是苗指揮官第一次穿和服!第一次扮女裝!
“逼今得死(日語,美女的發音)!乙烯喇叭低吸(德語,我愛你的發音)!扎西德勒(藏語,吉祥如意。就當畫師神經錯亂吧)!”
藍鷹看得血液沸騰,那些補腎的菜品開始發揮功效了。因為禁慾太久,看到此番美景。如此美人在自己面前鎮定自若,那個早已經硬 邦 邦了。
苗嘉翼眨了一下眼睛,抬起眼簾向藍鷹看去。這是肆無忌憚勾引!這是明目張膽的挑 逗!
藍鷹漲紅著臉,終於知道自己昨晚為什麼會做與苗嘉翼交歡的噩夢了!這妖孽一直在勾引自己!
藍鷹用強大的意志力命令自己的身體轉身、上樓,好像搬動千斤頂一樣費力。
苗嘉翼看見藍鷹搬動沉重的腳步離開,不禁“呵”的笑出聲來,明眸皓齒。眾人“啊~”的一聲感嘆,舜即暈倒。
“不用畫了。”
“啊?還……還沒畫完呢!”
苗嘉翼垂下手臂,收起摺扇:“照下來,你回去慢慢畫。”
苗嘉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