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賣。
喝掉兩聽哈啤後,我認命地翻出劉夏收在儲藏室裡的行李包,然後翻箱倒櫃地幫劉夏整理出差需要衣物和手機充電器。
劉夏晚上九點回來的時候我正好在洗澡,門沒關。
“一起洗不啦?”我抹了把臉上,學劉夏她妹的上海腔。
劉夏睬都不睬地把我趕出了浴室,換他一個人洗。
我成大字型地躺床上,對著浴室吼:“東西整理好了,你要不再看一下?”
衝完澡的劉夏走出來,依舊不說話。
我躺著沒動,用腳尖踢了踢他的小腿肚:“帥哥,來一炮伐?”
劉夏繼續不睬我。
於是我趁他彎腰檢查行李包的時候,用腳尖沿著他大腿而上,伸到他褲衩裡,差一點就可以戳到他蛋了——如果劉夏不踢開我的腿的話。
劉夏把我翻過來,扒了我的褲子照著兩片屁股就‘啪啪’打了兩下。
“日你媽,你不知道你打人疼啊!”我捂著屁股。
“下午你和我妹說啥了?”
“我能說啥?你想我說啥?我就說我是帥哥,你也是帥哥,又沒說帥哥上趕著給你當小。”
劉夏捏了把我的臉,隨後又把我扔一邊,說:“睡覺!”
聽話的我立即下床關燈關門,完了重新上床拱到劉夏身邊。摸了兩把劉夏的腹肌不過癮後賤手又開始蠢蠢欲動。
“你還想怎麼樣?”黑暗裡劉夏掐了把我兄弟,“中午還不過癮?”
“沒榨乾你我深表遺憾。”
劉夏直接翻身,接下來不管我怎麼折騰都不為所動。我只好在最後把腿架到劉夏身上求點自我安慰。
沒有晚安,一切好夢。
早上六點半,我縮在副駕駛座上兩眼呆滯地看著前方的高速公路。
封閉的車廂、成110度傾斜的座椅、蜷著的雙腿,萬幸的是空調冷風對著我吹並且還沒有吃早飯的情況下吃了暈車藥,不然劉夏會把我直接踹下車。
原諒一個習慣在中午十點以後才清醒的卻於今天必須在五點鐘起床的九零後吧——我感覺到我的兩個太陽穴突突地跳著,節奏讓我想起了恰恰。
太帶感了。
後座上坐著的劉夏他妹和他妹同學,兩個小丫頭聊的很開心。
不、不、不。我沒歧視小女生們喜歡交頭接耳然後發出一些讓人匪夷所思詭異笑聲的意思。
一點也沒有。
我能理解處在高中階段的女生們的好奇心,因為路邊一個好玩的垃圾桶都能惹的她們迅速拿出手機‘啪啪啪啪啪啪’拍個不停——再然後接下來就是傳微博、QQ、說說、空間……隨便他媽的什麼都行。
消停點吧,姑奶奶們。
但是很明顯,我低估了她們的能力。
中午十二點,車子開進湯口。在群山環繞中,時不時因為穿過隧道而陷入黑暗然後在轉瞬間重新恢復光明,仰視著道路兩旁觸手可及的高山峻嶺——兩個小丫頭更興奮了,她們竟然掏出了600D。
我震驚了。
她們該不是想帶著這玩意兒爬山吧?!
我撇了眼開車中的劉夏,最終絕對還是什麼都不說。
總體來說一路上還是平定的——除去中途在加油站我蹲在角落裡吐得昏天地暗。
倆個小姑娘見我神情憔悴印堂發黑的模樣,一臉憂愁問劉夏我怎麼了。跑到遠處散煙結束回來的劉夏說暈車,之後走過來拍了拍我後背扶我到車上。
五個小時的車程後,我們終於到了目的地。
隨便找了家飯店吃了午飯,劉夏責聯絡賓館和旅行團,我就帶著倆個小姑娘去了老街轉轉。逛到一半,見她們傻不唧唧地要買一塊一個刷了紅漆就說紅木做的鞋拔子做紀念品,趕緊讓我給攔下了。
不是我說,老街這兩年賣的東西著實是越來越坑爹了,一塊他媽愣是給風乾的墨錠都能說成是老墨。並且這些玩意兒開的價吧……說高不高,說低不低的,真有點讓人蛋疼不起來。跟她們說想要買這些東西,回到去宏村多得是,當地人這邊做好那邊就賣,談好點還能給拍個照,犯不著在老街裡頭花這個冤枉錢。
下午把東西放到賓館後劉夏和我們一塊去了花山謎窟。兩個小丫頭體力完全不行,才爬了幾步啊都開始喘息調息了,我大概能預見明天爬山會有多痛苦了。
請了個導遊帶著,身為半個黃山人我完全沒有心思看這個從小看到大的東西了,這裡又是禁菸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