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告訴你。”
“是嗎?”男人邪氣一笑,“不要以為我什麼都查不到哦。只是覺得直接問你會比較方便。告訴我吧,Sean的事。”
“為什麼想知道?”
“因為這是關於你的事。我在意你,所以想知道。”
天,這男人是在向他告白麼?少年向嘴裡塞乳糖的動作不覺頓了一頓。他望著展初辰水潭般的深瞳,有些不知所措。展初辰的頭髮是深棕色的,與少年比起來要深得多的棕色。他的眼睛很黑。他笑起來的時候很漂亮,眸子乾淨清澈。他使壞的時候雙眼會寫滿狹促,眼中水波湧動;當他少有地嚴肅起來時,眼眸裡的水潭會黑得深不見底,眼底的星光如水面上起伏的薄冰。
見過了大世面的少年承認這世上的確有許多自己不能辦到的事情。但與他能辦到的相比,這些事所佔的比例很小。而看清面前這個一直糾纏不止的男人,似乎就是他辦不到的少數事件中的一件。所以,他露出了微眯雙眼的表情,他在思考什麼。然後他說:“如果你答應不插手我和醫生的事,我就告訴你。”
“你怎麼知道我有插手的能力,對我這麼有信心嗎?”
“我不相信你會在對醫生的身份沒有任何調查的情況下來問我這些。”
“這些天我的確沒閒著,不過我想,你知道的應該比資料更全面和完整。況且資料並不會告訴我你和醫生之間的約定。”
“Sean是某國貴族之後。這個你已經查到了吧?”
“沒錯。因為是貴族,所以很有修養。愛好是收集單片眼鏡——所以我才不明白他要收藏你是什麼意思。他曾是暗面醫術協會的成員,因為殺了當時的副會長所以被暗醫協除名,並且下發了‘死亡通知書’。收到通知書的人會被暗醫協成員出手暗殺,所以他由自己的國家開始逃亡,臨走之前殺了自己全家和一名在校學生,被政府通緝後的第二年被你收留。我查到的就這麼多。”展初辰將自己的調查結果一一道來,然後等著蘇冬至的補充。
少年倚在躺椅上,卻是良久沒有說話。
能查出為了解剖活體、人體試驗而自稱“暗”,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