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卿的字,不是覃老師的字,你曉得嗎?”
“但是字帖上的字我看不清楚,我以前的老師都是讓我按照他的字那麼寫。”
你那個老師連市書協的都不是。覃父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只道:“這種字帖可以鍛鍊你的眼力,顏體的規律很好找,破損的地方你可以憑印象自己想象出來。而且多寶塔碑儲存得很完整,你去看看覃松雪張猛龍那本就能對比出來了。”
周洲在這裡學了一個多月,明顯感覺到了覃老師和他原來老師的不同。覃老師管得松,基本上只給他們做兩個示範,糾正一下他們寫字的錯誤,基本上都在客廳抽菸看電視,不像那個老師,一直守著他們,一點小動作都不能做。但是在覃老師這裡學字難度卻比以前大得多,以前寫字不用動腦子,現在得想事了。
他一時拿不準這種變化是好是壞。
第19章chapter19
覃松雪被陳恪之帶出去之後沒被罵。
“他們不就那樣,你多什麼話。”陳恪之捏了捏他的臉,覺得手感不錯,又捏了幾下。
“他們真的吵死啦,寫個字哪有那麼多話說。”覃松雪摸摸被捏得有些痛的地方,想拿放在電視機上的熊仔餅乾,可是個子太矮夠不著,連跳了幾下都沒能弄下來。
陳恪之轉身舉起手一拿,放在覃松雪手上了。
覃松雪二話不說就開始吃。
“球球,以後不許這樣了,聽到了嗎?就算你比他們寫得好,也不能這麼說出來,這樣是不對的,周洲比你大,是你長輩,你那樣說話很沒禮貌。”
覃松雪低下頭,唔了一聲。
“小胖子。”陳恪之彈他的肚皮。
“蟈蟈……”覃松雪一口一個小餅乾,口齒不清地說著,“……我不想和他們一起練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