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兩個星期覃松雪都沒怎麼動筆寫字,只是看著曾筠清創作,曾筠清寫字非常快,而且不太專注,一直和覃松雪說著話。
“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寫字太浮躁了,你刻的那個章也有問題。”曾筠清問覃松雪。
覃松雪沒玩手機,扶著下巴懶洋洋的,回答道:“有點兒……易叔說我這是寫字走火入魔了。”
曾筠清笑道:“萬一不是走火入魔反而打通任督二脈了,那你不就成當代絕世高手了嗎?”
“那再厲害您也是我師父啊,以後我要能趕上您一半就不錯了。”覃松雪拍曾筠清的馬屁。
“趕上我一半的體型?”曾筠清挑眉。
覃松雪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那這個我一輩子就趕不上。”
曾筠清罵道:“小兔崽子!”
覃松雪懷疑他的情緒波動是間歇性的,有時候一點事兒也沒有,但有時候莫名地會煩躁,再過一段時間他就能回n城自立門戶了,曾筠清能教他的都已經教過,上課時期其他教授也都說了很多有用的東西。
可能是他在恐懼步入社會?
但他不存在找不找工作這回事兒,他畢業之後只管寫字畫畫,在作品上寫著覃松雪的大名來買的人就會絡繹不絕。完全不愁今後的生計問題。
難道是和人交往?
覃松雪自覺和林夕遙這些陌生的校友交流完全沒有障礙。
抓了抓後腦勺的呆毛,覃松雪煩躁極了,拿了一支爛筆鋪毛邊紙開始寫。
覃松雪臨近畢業時,陳恪之請公休假陪了他一段時間。覃松雪一個星期至少要去曾筠清那裡報道兩回,所以陳恪之自然見到了曾筠清,而且那天曾筠清夫人外出,由他帶著鼕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