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問她們要不要買兩幅作品回去掛著。
覃松雪的作品非常符合當下年輕人的審美,還真有願意買的,但問了價格之後卻沒一個人吭聲了——他的作品幾乎都是五位數起價,如果不是真心想收藏,沒人願意花這個錢。
覃松雪不太在意這些,仍然很熱情地跟她們介紹了一些作品,說了和書法有關的趣事。當有人很感興趣地問起覃松雪個人問題時,覃松雪咬了咬下嘴唇,笑著說:“你猜?”
姑娘掃了一眼覃松雪空蕩蕩的手,沒看到戒指,於是道:“是那個大叔嗎?”
順著姑娘的視線看去,剛好看到了低頭和高丞曦說話笑得一臉風騷的易修昀。
覃松雪:“……”
覃松雪:“咳咳咳……不是他!”
話音未落,陳恪之從門口走了進來,見覃松雪在咳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覃松雪看到陳恪之臉上的神情立刻變了,十分高興地揮手喊了一句:“哥!”
上了班之後陳恪之就把手上的佛珠給取下來了,所以覃松雪在喊了他一句哥之後並未暴露他們的真實關係。
覃松雪的個人問題也就不了了之了。
因為覃松雪目前只是有個書協會員的名頭,並非身有職務,所以沒有製作名片,留的聯絡方式多為親口敘述的微信和微博號。易修昀和覃父的名頭在n城也比較響,所以聯絡覃松雪是十分方便的。
覃松雪計劃自己在三十歲之前能得個一等獎,然後篆刻展也能混個獲獎,如果有機會還能去n大當個客座教授,教教學生們寫字,打發時間。
林夕遙在帝都的學業非常繁忙,所以這次沒有來參觀覃松雪的個人展,覃松雪把自己比較滿意的幾張作品給她拍了照發過去。林夕遙說他這幾個月有進步,風格比以前更加大膽了,而且看上去沒有在學校的那種浮躁氣。
覃松雪想了想,回答說他那時候大概有些想家了。
林夕遙發了個流汗的表情給他。
覃松雪的微博是橙v認證號,本來只有一千多個粉絲,還有不少殭屍號,開了個人展之後粉絲數量一下子增加了一萬多。這還是高丞曦教覃松雪的方法,讓他每天早上起床拍張自拍照,最好把呆毛也給拍下來,傳到微博上,保準粉絲蹭蹭往上飆。
覃松雪將信將疑,試著做了幾天,果然微博粉絲跟乘火箭似的,漲幅讓他目瞪口呆。
隨後高丞曦又說,和你哥一起住的時候拍一下你和他的合影,你的粉絲會更多。覃松雪思考一會兒,說還是算了,陳恪之肯定不願意這樣,畢竟他是公務員,在微博上露臉太多不好。
高丞曦聳了聳肩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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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微博粉絲什麼時候這麼多了?”陳恪之俯身把下巴搭在覃松雪的肩上,看見他又在刷微博,於是問道。
“就這個星期……”覃松雪退開一點,親了陳恪之一口。
陳恪之順勢抱住了他。
“我發現微博還挺好玩兒的,好多人圈我呢。還有好多人問我書法的問題,問我會不會帶學生。”
陳恪之覺得好玩兒:“你還帶學生?你自己才剛畢業,別人肯讓你教?”
陳恪之其實對覃松雪的微博內容瞭如指掌,在看見好幾次覃松雪在刷微博之後,毅然註冊了一個小號關注他,填上假資料,讓覃松雪看不出來那是他。
覃松雪的微博內容有二分之一都帶上了他的照片,陳恪之搖頭,這二愣子還不知道自個兒有多萌。
“我是誰啊?我早幾年前就得過獎了,除了比林夕遙差點兒之外沒人比得上我。我現在的字一平尺價格和易叔差不多,比我爸還高。”
“兔崽子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不謙虛了。”
覃松雪嘿嘿一笑:“在你面前謙虛什麼?我巴不得你每天都誇我……你看,蛋蛋都有不少人喜歡,我把蛋蛋曬太陽的照片發上去了,好多人說蛋蛋好萌。”
陳恪之話鋒一轉:“你是不是有段時間在帝都心情很差?”
覃松雪一愣,放下手機:“你怎麼知道?”
“這你別管,你心情不好我什麼時候看不出來?”
覃松雪:“那你怎麼現在才跟我說?”
陳恪之:“我看你剛回家那段時間狀態還不錯,後來創作的時候和以前也沒差別,所以沒問你,怕影響你心情。”
覃松雪有些不好意思,收好手機,轉身抬頭伸出手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