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陳恪之的臉:“其實沒什麼,可能那時候要畢業了,比較浮躁。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易叔說我走火入魔了。可是我聽了師父唱幾天歌后又沒事兒了啊,嘿嘿……師父的歌你現在還聽麼?”
“曾老師?”
“對啊,昨天我跟他打電話,他說他又出新單曲了。”
“市面上有麼?”
“怎麼可能有……我們去網上聽盜版的,反正他也不在意這個。”
陳恪之失笑。
待在陳恪之身邊之後,即使兩個人不常住在一起,覃松雪的那種不正常的狂躁情緒卻再也沒有發作過。不管他是在臨哪個帖,寫個哪個碑,都再也沒有出現過那種非常強烈的情緒波動。
覃松雪不願去想那些複雜的東西,見自己的情緒不再暴躁就放棄探究原因了。很愜意地在家裡逗著蛋蛋玩,來了感覺就畫兩張畫,寫兩幅字,弄好了就交給高丞曦去裱,碰見有人喜歡便賣了出去。錢存進銀行卡,如果開市,立即把錢轉進證券賬戶,讓陳恪之幫他管著。
“你怎麼這麼閒?”高丞曦裱字畫的生意不錯,從開門到下午歇業一直忙個不停,覃松雪搬個凳子叼根棒棒糖無所事事地看著他。
“我已經忙完啦,我寫字畫畫多累。”
“累個屁,你個小逼崽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畫幅牡丹半小時不要,速度比易修昀還快,你好意思麼?”高丞曦對他一臉鄙視。
“可是我一幅牡丹最高能上萬,你裱張畫能多少錢啊?嘿嘿。”
“嘿尼瑪比。”高丞曦脾氣上來,把覃松雪的畫一扔,“老子不給你裱了。”
覃松雪嬉皮笑臉地撿起畫:“茜茜,我錯了,你彆氣,我給你道歉。”
高丞曦眉梢一挑:“你要怎麼給我道歉?”
覃松雪手裡一直拿著手機,上面寫了幾排字,摁下發音按鈕,怪異卻透著一股流暢的系統語音就出來了。
“茜茜的屁,真有威力,那麼粗的鋼管炸得那麼細……”
高丞曦:“……”
高丞曦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