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權”,“色”,“財”這幾個。我不喜歡權利,因為要想領導整個團隊,必須要以身作則。而我可知能力極其差,對於自律難以想象。所以對於權我的步伐還是很艱難的;色!對於這個字眼我很敏感,色,不過與社會上的“石榴裙”。我很討厭那種女人,尤其是貪財的女人。好像劇烈運動帶上安全套一樣的隔閡;財,我也許生活的環境吧,我經歷過沒有錢的時期,也經歷過揮霍的年代。對於這個嗜好還是比較有明顯的見解。而朋友們的性格,是沒有渲染給我,還是我根本就是腦子笨蛋,沒有來得及學習,就已經離開這個朋友。反正我給別人說我的朋友,如何如何的時候,他們充滿了疑惑看著我:“不會吧?怎麼看不出來你是那種人?你難道也是那種人?”答案是否定的,但是這個問題很難解釋。只能說:“鄙人,出淤泥而不染”。
小爺拿著煙在那裡反覆運動肺活量,小正則坐在床上發呆。他的這個動作我已經看得不厭其煩,小爺也有安靜的一面,不會那麼大大咧咧的讓人不放心。太陽好像一個大病初癒的老人,冬天已經完全過去,寒冷的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外面的一切都是那麼嶄新,好像重生一樣的興奮。朝氣蓬勃,勃勃生機。一切的一切讓人感覺心情舒暢,不錯,新的一般人都喜歡。喜新厭舊的法則很多人比較遵循,對於自始至終的道理人很難去遵守。馬蛋回來了,本來打算回去三天,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可以讓這三天繁殖出孫子來了--九天後,馬蛋回來了。
馬蛋做在床上,眼睛紅的像兩個燈泡。小正坐在旁邊不做聲,小爺用麻繩捆綁著明天上工需要的東西。我則喜歡睡覺,逃避這種尷尬和寂靜的時刻。馬蛋一邊哭哭啼啼,一邊收拾東西。將沒有用的東西放在一邊。小正翹著二郎腿繼續遙望窗外的夜空,抽菸好像能將他帶到他喜歡去的地方。我也很累了,鼾聲幾乎能親耳聽到。疲憊的身軀不去管那麼多無所謂的事情,小爺捆綁完後看看大家已經進入了夢鄉。把手中的麻繩掛好在牆上,也在床上睡覺……
那一刻,我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感覺大家好陌生,好抽象。猶如彼此不在意對方,這個感覺的產生很簡單的解釋就是,大家已經累了。我不知道自己在這裡躺著幹什麼,等待明天的勞動?還是自己在這裡無所事事的混日子,難道這就是成年之前的過渡期?還是一輩子像一個被蒙著黑布的驢,自以為自己在努力奮鬥的奔跑著。有一天主人解開眼罩才知道,自己是在原地踏步。起點和終點近在咫尺……
章節目錄 第四十九章 梅雨季節又到了
又是一個早晨,太陽公公伸伸懶腰來接月亮婆婆的班。馬蛋我們已經工作了,今天的工作是要把管道架接。馬蛋這邊好像沒有緩過對死去人的思念,可是生活上的情緒帶到工作上來嚴重影響生產。小正一看急眼了:“喂!你說你整天跟家裡死的人似的,什麼時候才能幹完這點活?”馬蛋看看我,撇撇嘴:“本來家裡就死人了!”。我點點頭,對,這小子家裡真的死人了。我也剛緩過神來。小正看看我:“呵呵,你爺爺死的時候,你的那些姑父們買了多少炮仗?”對於這個問題你們可能陌生,在我們老家。如果誰家死了老丈人,這做姑爺就等著出殯那天買炮仗吧。炮仗的數量多少,就能知道你家姑爺的身份地位。小正一提這個,那邊的馬蛋來氣了。“別說啦!那天真是有意思!我在屋子裡哭著呢,這邊就出殯了!我就在屋子裡等著聽炮仗聲音!噼裡啪啦的一連串!過了足足有半小時,真有錢我姑父。終於到了四十五分鐘的時候,我憋不住了,那時候足足有幾萬響炮仗了!你猜!怎麼著?”。我們等到眼睛看著馬蛋。“我出去一看什麼也沒有!只有兩個低音炮音響在那裡放著噼裡啪啦的聲音,類似炮仗!”。小正聽完後狂暈,我也被雷倒了。小正說道:“呵呵,你們這一家子真可以的!簡直就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我笑笑,馬蛋更加生氣。馬蛋看看我:“也是啊!我們給我爺爺燒那些紙房子,紙汽車的時候你猜我看了什麼?”小正瞥了一眼馬蛋:“看見了什麼?”。我把手中的管鉗放在一邊:“能看見什麼?全是一些紙造的東西吧!”。馬蛋用手指來回晃了兩下:“手機!”。小正眼睛瞪得像一個燈泡:“真是厲害!”。我則有些不在乎的說道:“那又怎麼了?手機就不能燒?”馬蛋看看我:“我暈,你不怕那邊的人給你打電話啊?”。我咂咂嘴,看看上面縱橫交錯的管道:“呵呵,一般不可能!”。小正和馬蛋好奇的看著我:“為什麼?”我說了一句話,他們感覺非常對。我記得當時說了一句廢話:“為什麼不可能?因為漫遊費太貴!”。……
時間就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