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得罪尊大佛或者不明不白的捲進啥破事兒裡,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今天那三個調酒師就是例子啊。
感嘆完畢,我拿著酒,誇了句“小孟你真貼心”剛想喝,蘇臻就默不作聲的把我的那杯拿過去,連著他的一起放到許孟源手邊。
我委屈的看向他,“就一口。”
蘇臻堅定的搖頭,繼而讓人拿了杯果汁給我。
我嘆了口氣,等果汁來了之後,老老實實的接過,咕咚咕咚灌下。
記得那是蘇臻生日,兩個人出去,喝了很多酒。看上去很難被灌醉的老蘇其實酒量超差,而我卻不錯。老蘇一直很節制,那天難得的放縱了一回,我自然沒放過灌他的機會。
老蘇很快就被灌得不知身在何方,那雙漂亮的眼睛迷離著,每個呼吸都在誘惑,和平時那禁慾模樣大相徑庭,讓我實在把持不住,於是,就索性藉著酒興,第一次當了上位者,小小報復了一下,把他折騰的夠嗆。
事後,老蘇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自此之後,他再沒有讓我兩喝過啤酒以外的酒。
我剛想和許孟源說沒事兒我們就先走了的時候,他忽然做了個手勢,掏出手機,一看,示意噤聲,“丹尼爾的電話。”
丹尼爾這時候為什麼打電話過來?我納悶。
“嗯,丹尼爾,我是小源。嗯,我在酒吧,剛剛回來,現在和蘇哥他們兩個在一起喝酒呢。哥他沒來這兒。他不見了?”
再笨蛋我也聽出了不對,“abner出事了?”
“有可能,丹尼爾說他半個小時前見了卡賓斯,哥就不見了,他還以為哥逃跑跑來酒吧裡了。”許孟源皺著眉頭,說,“不知道是不是卡賓斯下的手,卡賓斯應該明白萬一哥出了岔子,丹尼爾非毀了他老巢不可。但也不是沒危險,丹尼爾在向這兒趕。天,祈禱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小日子の十一
今年其實是我們這群人的本命年吧啊?!咋什麼倒黴什麼往我們頭上砸?!
我悲憤莫名的站起來走向大門,倚在在門邊上,深沉的嘆息。
許孟源走過來,加入了威武的門神隊伍,同時無比嘴賤的說:“……別一臉死了爹孃的表情啊,林哥。”
我一下炸了。
“你才死爹孃!”掐著他脖子,使勁搖晃,“真他媽禍不單行啊!那事兒沒完其他事兒又來湊熱鬧!讓不讓人活了?!”
許孟源被我晃得頭昏腦花,斷斷續續的告饒:“我……嘴賤……哥……別和……我……計較……要死人了……”
蘇臻過來拍下我的手,“別一會兒掐他進了醫院。”
我放開,許孟源重重的咳嗽起來,隨即躲到蘇臻身後,向我比了個鄙視的手勢。
“德性!”我罵,“虧你還當老闆的!”
許孟源不要臉的說:“老闆當的像我這樣成功,我容易嗎?”
“得,蘇臻電話我直接給你拉黑名單!”我哼了一聲,威脅道,“讓你哭去!”
許孟源看了看微笑的蘇臻,用希冀的語氣問,“哥,你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的對吧?”
蘇臻不答,忽然道:“丹尼爾來了。”
上車的時候,我重重的掐了徐孟源大腿一把。
許孟源痛的一抽氣,“你個陰人!”
我奸笑著坐到蘇臻邊上。
“剛才,有人給我打了電話,綁架,他沒事,讓早點過去。”丹尼爾扭頭看著我們,說。
我嚇了一跳:“他們勒索你?”
“嗯。”丹尼爾點頭。“不過我沒帶錢。”
“……”我一拍大腿:“他們萬一蹦了abner怎麼辦!”
“沒關係,”丹尼爾笑笑,“繫好安全帶。”
我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
從車上爬下來,我捂著胃吐得天昏地暗,蘇臻和許孟源同樣臉色白的像鬼一樣,情況和我差不了多少——只是忍著沒吐,估計他們胃都快翻過來了。
如果說abner開車是垂直過山車,那丹尼爾就是九曲過山車,一路上漂移不斷,速度快到讓我看不清窗外景色,也不知道待我們來的這是什麼狗屁地方,奶奶的,一路都是彎彎繞,坐在後面差點讓我當場吐出來。
丹尼爾很體貼的給我幾張紙。“要水嗎?”
“要。”我點點頭。
丹尼爾拿出三瓶水,分給我們。
我漱了漱口,接著大口喝下幾口水,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