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於甜蜜與滿足,十分刻意地拂去頸邊的碎髮,將胸前的紐扣鬆開了兩顆,露出形狀優美的鎖骨,以及雪白的胸口上印上的點點青紫與紅痕。
陸雲安正用昨日被撕壞的衣物擦拭床上的血跡,根本就懶得看他。衛鳶等了半天,終於忍不住輕咳一聲,道:“昨夜擾了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陸雲安毫無興致地道:“嗯。”
衛鳶欲蓋彌彰地扯了扯衣襟,眉間流出一絲慵懶,接著道:“城哥也太著急了些,我跟他說過動靜別這麼大,可是他……”
陸雲安手上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
衛鳶唇角的笑意多了一分真實,眼角眉梢也染上了得意,可陸雲安接下來的話讓他渾身都僵住了——
“你不知道自己弄上的痕跡和別人留下的不一樣嗎?”
陸雲安抬起頭望著他,目光中透出瞭然。他臉上的神情很平淡,沒有什麼諷刺的意味,在衛鳶看來卻比嘲笑更讓他難堪。
他想起方才自作聰明地用手在身上掐擰了好幾下,以及拼命低下頭在側胸與肩窩上吸吮著留下紅痕的行為,覺得自己的小心思被陸雲安看得一清二楚,整個人都成了個笑話。
陸雲安卻沒有專門來諷刺他的意思。真正能左右他悲喜的人只有嚴宇城。昨夜他在藥物的折磨下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聽到外間曖昧的響動下意識就信了,忍不住在心底自己為難了自己,那時他是真痛得恨不得立時就死去。可今晨嚴宇城偷偷進來看他的時候,他其實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