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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耐心時好時壞,今晚我的耐心可不是很好,所以……”話說到一半紀幽便不說了,他手中的刀直直射出,一聲慘叫伴隨這一聲槍響,一顆腦袋飛出。
紀幽的刀轉了一圈又回到了他的手上,這次他把刀對準了那老大的下半身。
“別……我……我說……”害怕紀幽真的做出什麼讓他後悔一輩子的行為,他連連磕頭,“是……是一個男人要我們這樣做的,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他要好好教訓你。”
“他給了你們多少錢?”
“一人十萬。”
“十六個人,一人十萬,一共一百六十萬,原來我紀幽的命只值一百六十萬。”紀幽繼續問:“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他透過網路和電話和我們聯絡,我們不知道他樣子。”
“是嗎?”紀幽眼睛半眯著,刀往前送了兩分,那老大被嚇得面無血色。
“是是是,我怎麼敢騙你呢?”老大現在想是一隻掉進油鍋裡的魚,“他還說,總有一天你和你的家人都會成為他們少主的槍下亡魂。”
聽到“少主”二字紀幽的眼裡閃過一絲亮光,用“少主”稱呼,多半是道上的人要殺他了。
腦海裡搜尋著仇敵的資訊。
紀幽的仇敵一抓一大把,但大部分都是遙遠的記憶了,不僅是仇家,仇家的親屬也都是遠古的記憶,若是說最近……最近他也只和一個人有仇,這個人也有這樣的金錢能力,也有監視自己的能力,加上他才到這裡,人手定然不多,所以也有可能買兇殺人。
蔣雨的臉立刻出現在他眼前,是了,這件事多半是蔣雨叫人做的,但是……紀幽還是有些想不通,比如蔣雨是如何讓夜街的攤販和客人不出來的?
雖然想不通,但紀幽認定今夜之事乃是蔣雨所為,既然他派了一群人在這裡等著自己,就不排除還有後續,他看了看四周,決定儘快離開這裡。至於這四個人……想殺自己的人都是沒必要存在的,不論他有何種理由。
紀幽在確定了安全之後,繞路回了家。
就在紀幽消失後不久,一男一女兩人出現在先前紀幽殺人的地方。那裡的血腥味還沒有散去,地上的屍體橫七豎八的擺放著。女人別過頭不去看屍體,她用紙巾捂著鼻子質問:“你要的只是錢,你這麼做又是怎麼回事?”
男人踏過地上的血,冷聲道:“他現在不是沒事嗎?十六個人,還是用槍,居然都打不過一個用刀的人。”他話裡沒有憤怒,平靜得像是一碗水。
“如果你傷害了他,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女人是實在忍受不了這血腥味,她瞪了男人一眼就迅速離開了。
男人看著女人的背影,頗有嘲諷意味的說:“和你合作不是必須的。”
紀幽被刺殺的事在第一時間傳到了蔣雨那兒,顯而易見,有人是在利用他和紀幽的矛盾將禍水東引。
“他會懷疑到你頭上吧?”慕容一擔憂地問。
蔣雨是被本從睡夢中拉起來的,他現在是困到極點,打了個呵欠,無所謂的說:“反正這是遲早的事,我不在乎。”
“但是……”
“停,我困了,睡覺,明天去逛街,我要儲存糧食!”蔣雨關上燈,雙手環上慕容一的背,臉貼著他的胸膛不久就進入夢鄉。
慕容一無奈的任由蔣雨抱著,卻是睡意全無。
慕容一醒了已是日落時分,蔣雨坐在床邊緊緊握住他的手。
“醫生說你是太累了,需要休息,叫我別打擾你。”蔣雨雙眸噙淚,慕容一看到了,又是一陣心疼。
“對不起,害你在家陪了我一日。”慕容一溫和的說。
蔣雨搖搖頭,忽然笑道:“告訴你哦,今天紀伯然在接受採訪時宣佈紀幽即將和白夢漩訂婚,日子就定在九月12日,那天是白夢漩的生日。”
“他要訂婚?你覺得以他的性格,他會同意嗎?”
蔣雨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然後才說:“最讓人捉摸不透的就是這裡,因為據說,這是紀幽主動要求的。”
“他主動要求?我看是被逼無奈,不過是誰在逼他呢?”慕容一也笑了,蔣雨痴迷的看著慕容一的笑臉,不自覺的吻上了他的雙唇。
“待會兒陪小漩去試穿禮服。”絲毫不顧紀幽越來越黑的臉紀伯然命令道,“還有,這幾天別給我到處惹事,你真以為我不知道昨天夜裡的截殺?”
彷彿沒有聽見紀伯然的話,紀幽依舊擦著她的刀,刃上寒氣逼人,紀伯然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