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傷,只有去地下醫院才不會引起麻煩。”紀幽說。
蔣雨奸詐的笑道:“這種事當然需要你的幫助了,天河介紹一下,紀幽,以後他就是我的貼身保鏢了。”
天河本以為紀幽是蔣雨他們的人質,卻沒想到紀幽居然成了他們中的一員,不過由紀幽擔任降雨的保鏢他還是挺樂意的,畢竟他和本、安問這個小組經常要出門做任務,對蔣雨的保護難免有缺失,現在有紀幽此等高手的保護,他們也會輕鬆不少。
一行人謹慎的下了山,和安問會合之後,幾人暢通無阻的回了市區。越是平靜,蔣雨越是不安,慕容一心中的緊張和愧疚越是深重,蔣雨把手放到慕容一肩上,安慰道:“你不用擔心,他們一定會很安全的。”
“不行,我要打電話問問。”
蔣雨知道,不讓慕容一給季文和盛凌打電話,他會坐立不安,但是,打了電話……
給季文打電話,關機;給盛凌打電話,關機。慕容一的手開始顫抖,蔣雨握住慕容一的手,臉色陰沉。
慕容一無力撥號碼,蔣雨奪過慕容一的手機,在名片夾中找到季文家的號碼,聽到電話那端傳來一陣啜泣聲,安慰了姑姑一番。結束通話電話,他又給盛凌家打去,結果大致相同。
“都沒在家,很可能……”蔣雨不再說話,慕容一力量被抽空,整個人癱倒在座椅上。
車停在慕容一家樓下,蔣雨和慕容一回了家,紀幽暫時和本他們住在酒店。
慕容一摟著蔣雨,兩人都是一夜無眠。
天透初光,白夢漩便來到雲山別墅。白夢漩披散著她染成那亞麻色捲髮;沒有化妝,只在唇上輕點了點口紅;穿著一件淺紫色的吊帶,配上一條藍底碎花的超短裙;腳踩一雙五厘米的高跟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
走進大門,白夢漩就感到一股壓抑,僕人們都低頭做事,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白夢漩感覺不妙,她慌忙的跑進屋子,見到紀伯然正在喝茶,嘴角是輕鬆的笑。紀伯然的輕鬆讓白夢漩不再緊張,她小心翼翼的問:“伯父,幽是不是在樓上?我上去找他。”
“不用了。”白夢漩剛走上樓梯就被紀伯然叫住,“這是他留給你的信,從今天起,紀幽不再是紀家的人,而你也不是紀家的媳婦。”
白夢漩不敢相信紀伯然的話,長久以來,她一直把自己當作是紀幽的妻子紀伯然的兒媳,而紀伯然也一直把她當兒媳對待,可是……今天……
白夢漩不知所措的看著紀伯然遞來的信,她沒有勇氣去接,更沒有勇氣去看。紀伯然把音放進白夢漩的提包內,安慰道:“這件事是我紀家對不起你,雖然你不是紀家的兒媳婦,但你願不願意做我的乾女兒呢?”
“不!”白夢漩咆哮著,“我要紀幽,我要紀幽!我是紀幽的妻子!”
“可他從不把你當妻子,他根本不喜歡你!”紀伯然刺激著白夢漩,“他喜歡的是慕容一。”
“慕容一!”白夢漩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三個字,“慕容一!我要讓你今生今世都活在別人的唾罵中,讓你在世人的痛恨中死去!”
白夢漩離去,紀伯然不由的露出一絲嘲諷:“真是個傻子,你越是要毀了慕容一,紀幽就越是痛恨你,到時候你再把背景及深的蔣雨惹怒了,不僅是你,和趙小美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你父親也會付出一定的代價,到時候你們白家的一切都會是我的。”
紀幽與白夢漩訂婚,在白先看來或許真的是因為他和紀伯然的約定,但是紀伯然卻早已打好了算盤,只要白夢漩和紀幽一訂婚,他就暗中幹掉白先,而白夢漩根!根本沒有掌管一家上市公司的能力,到時候她只有向紀家求助,而紀伯然就可以趁機吞併白家的一切。只是,這所有的只會計劃隨著紀幽的出走而流產,但是就在白夢漩進來的時候,一個新的計劃有孕育出來,只是會不會流產就看蔣雨的反應了,可以說,這個計劃是一場賭局。贏了,他得到白家;輸了,他還有最後的籌碼。總之,這場賭局,紀伯然是不會輸的,而且輸贏永遠只有紀伯然一人。
“紀幽,既然你那麼愛他,我就讓你親手毀了他!”
“小美,還記得上次我給你的照片嗎?”
“還在我這兒,怎麼了?”
“我想那些照片明天就上娛樂報的頭條,而且是要最噁心,最下賤的那種,還有就是,照片一定要是人的正面,但是不準出現紀幽的臉,報道就隨便你寫,但是一定要讓慕容一萬劫不復!”
趙小美愣住了,這次白夢漩的要求不算高,但是白夢漩的語氣讓她膽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