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下去,你來抓我啊,哈哈哈。”頎長的身段與背後那仍在播放著畫面的大熒幕形成鮮明地對比,而早在水色衝上舞臺的一刻,音響裡的聲音便俏俏地降低下來,最後變成一部無聲電影。
“被我,抓到,慘!”不是威脅,男人說到做到,瞧見全三已經邁腿上去,水色灰溜溜的穿過大螢幕朝著右面的臺階往下跑,於是,這倆人很幼稚的臺上臺下來回溜了好幾圈。
全三瞧瞧水色的體力消耗的也差不多了,這回直接在臺下一躍而起,啪嗒就躍到了臺子上,再看水色,還在那傻乎乎的一面朝著臺子中央跑過來還一面回頭去瞧左面的臺階口,等他一回頭,咣的一聲直接撞到人家從舞臺下直接翻到舞臺上的全三胸口,那叫一個不知所措。
“你,你怎麼沒從左面的臺階跑上來?”被男人一把抱住細腰的水色壓抑的抬頭去看男人那張如同刀削一般稜角分明的臉。
“呵~”與水色在一起總是忍不住的想要笑出來,“我從左面上你從右面下,然後你從左面上的時候我剛好從右面下,咱們就在這小孩過家家似的千錘百煉?你個傻瓜。”
“你這是耍賴,不帶半路直接從下面跳上來的。”小男人在給自己找藉口,使勁使勁往外掙身體,有種感覺,他真的會很慘!!!
不帶半路直接跳上來的?呵,可愛的傢伙,敢情還得完成大賽規定動作呢?有意思。
“還,電,我嗎?”捉著水色的雙手腕,男人好整以暇的垂首問他,故意湊近水色的小巧的鼻翼,不著痕跡的用舌尖在上面刷過。
“你不規矩我就電,大色狼一條。”呦~臉都紅了還在男人面前口是心非,扭啊扭啊的故意用胯部磨蹭男人絳紫色的唐裝下褲,上面的團雲紋案都皺巴了。
啪嗒一聲,驚了兩人,水色與全三同時尋著聲源低下頭,是水色衣服上的紐扣脫落後掉到了地上。
那也是一樣寶,水色全身上下全部的衣裝飾物都是全三送的,也全部都從海外純手工定製空運回國內的,它們除了是衣飾外還是一個又一個做工花俏又精密的仿特工防身裝備。
剛剛的那隻鋼筆型電擊棒它除了有1200萬伏特的交流電壓外,其實也是一支特務專用的帶掃描功能的鋼筆,任何水色看中的資訊都可能被這支特殊的鋼筆掃描記錄下來。
水色手腕上的那款看似普通的電子錶是可以接受無線電子熒幕傳播的,還可以將衛星電話與自己的藍芽耳機相連。
還有那兩顆鑽石袖釦,其實是特務專用的藏匿器,克格勃早在1950年代就開始使用這些內部中空的袖釦,他們可以偷偷地將微縮影印檔案帶出邊境,後經過一代又一代的更新改良,不單單是指影音檔案而是有聲有畫面。
這枚因兩人不斷扭動拉扯而從水色衣服上掉下的紐扣也是一部袖珍型的微縮攝像機,它能攝錄下方圓十五米之內的影像,全三大手筆的做著一切都是不想意外的事情再發生,而不管何時何地水色出現了什麼危機,哪怕那些恐怖分子在他派遣水色身邊的保衛鬆懈下的時候趁虛而入時,他也能第一時間尋到水色的蹤跡。
“不管它。”多麼昂貴的物飾此時此刻也比不上全三想要侵犯水色的那股激動心情,男人開始粗魯地拉拽水色整齊掖在褲腰內的襯衫,然後是皮帶,最後是褲子的拉鍊,一切做的大刀闊斧,不徐不急,帶有掠奪性的擁吻從開始就沒停歇過。
“呼唔……”心驚膽顫的同時又羞又窘,這裡是公共場合,是電影院的小劇場,哪怕……嗯唔……哪怕全部被全三包了下來,水色也還是覺得特放不開,不知道後臺為他們放射影片的工作人員會不會發現他們,好擔心,嗯啊。
“別擔心……”咬著水色形狀飽滿的唇瓣,全三的聲音被慾望燒得模糊不清,嘶嘶啞啞的特別催情:“看不到。”
然後,整個人便被全三野蠻地抵在還在迴圈放映著泰囧的超大熒幕上,他們兩個人在整個畫面中只佔據了那麼一點點的位置,與畫面中的劇情格格不入又別具一格。
伴著無聲啞劇畫面的是他們彼此纏繞在一起的聲聲喘息,粗重的……起伏的……或急或快……隱忍而又放肆……最後乾脆土崩瓦解共赴慾海……
果然,他們不是來看電影的,這是事後躺在床上的水色忽然茅塞頓開相通的一件事,死男人,大流氓!!!
一週後的某個下午,水色接到李軒威的電話,要求水色在傍晚五點鐘的時候騰出時間去他那棟正在裝潢的海邊別墅一趟,男人不疑有他,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欣然答應。